质的。
要知道，她也是看着俞歌昊跟陆令山在一起过的。那时候她是什么心情？
陈希摇摇头，“女人啊，还真是挺吓人的。”
“吓人什么，”陆令山看见他满脸戚戚的样子觉得好笑，“总会有那么几个特例，正常人不这样。秦思甜不是很好？你总不能把所有的女人都往那个样子里瞧。”
陈希怔愣了一会儿，不知道在想什么。半晌还是摇摇头，“惹不起。”
两个人正说着，秦思甜从楼上下来了。
她拿着一份合同递给陈希，但是整个人却恍恍惚惚的。
陆令山皱了皱眉，觉得她不对劲。
但是陈希还在这里，以她的脾气，哪怕自己问了，她大概率也不会详说。
陆令山只能耐着性子陪着陈希说话，又过了将近半个小时，等陈希走了，陆令山这才看向她。
“怎么了？”
秦思甜张张嘴，欲言又止。
桃花眼泛着微微的湿`润，看着他的时候带着些怯怯的。
陆令山看见她这副样子，心里更加诧异，“好好的怎么上去一趟变这样了？难道把我书房的东西打乱了？弄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