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但更令人感到疼痛的是其中遗露的脆弱,“在你眼里,我就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吗?我在你的生活中扮演的角色就这样卑微?”
沈只只一时间哑口无言,难道要她当着沈确的面前放下自尊承认她不过是他周纂琛的情人才是值得的事吗?
周篡琛的话就像锋利的刀,刮在她的心上,让她无法否认事实,也无从反驳。
她心中的无奈化作了一阵短暂的愤怒。
“你在羞辱我吗?”她反问,声音微微发颤,却依然竭力保持冷静。
“羞辱?”周篡琛嗤笑一声,“沈只只,你以为我在羞辱你?那为什么你不敢回答我呢?说不出口吗?”
每一个字都像是在逼迫她承认某种她无法做到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