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嘉宁无限妖媚,风情万种,看的段浪心旷神怡,神魂颠倒,心乱如麻……
只是,韩嘉宁那句话是何意?
睡觉?
深吸了一口凉气,醉眼迷糊间,段浪问:“老婆,你,你是准备让我跟你一起睡?”
“呆子,发什么酒疯呢?”瞪了段浪一眼,韩嘉宁才说道。“你不跟我一起睡,还和地鼠兄弟一起睡呀,两个大男人滚在一张床上很雅观吗?”
“是啊,哥,你别管我,赶紧跟嫂子休息吧。”地鼠嘿嘿一笑,说道。
“地鼠兄弟,你也喝了不少酒,早些休息。”扶着段浪,韩嘉宁满脸狐媚,对地鼠说道。
“我知道,嫂子,不打扰你们了。”地鼠身体踉踉跄跄,推门而入,关门前的一瞬,还捏着一个拳头,对段浪说。“哥,加油……”
尼玛啊!
瞧着地鼠关上门前,眼神中对自己的那股羡慕劲,段浪这是有口莫辩,有苦难言啊。他和韩嘉宁结婚这么久,连手都不曾怎么摸过,更别说是捣鼓出个大胖小子了。加油……别说是加油,就算是加洲际导弹用的液态氧化燃料,也没有用啊。
被韩嘉宁扶着躺到床上,韩嘉宁那浑身的淡淡馨香,可是勾引的段浪一阵神魂颠倒。刚才在门外的时候,韩嘉宁那衣着打扮,那万种柔情,就已经是让段浪一番沉醉了,此刻,灯光朦胧之下,段浪更是有些难以自拔,在韩嘉宁刚刚准备松手起身时,他一把搂住韩嘉宁的腰肢,嘴巴直接朝着韩嘉宁的檀唇亲吻过去……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温柔乡,英雄冢!
自古多少英雄好汉,亡身石榴裙下!
若是能够搂着韩嘉宁,抚摸着她的雪肤,亲吻着她的檀唇,就这般逍遥、快活的死去,段浪也已经知足了。只是,亲吻了一番,韩嘉宁却是推开段浪,柔情地说道:“段浪,你猴急什么?”
“我能不猴急吗?”有这么一个美人儿胚子摆在面前,不猴急才怪了。“老婆,春宵一刻值千金呢,咱别浪费,好吗?”
“段浪,其实……”咬了咬檀唇,昏暗的灯光下,韩嘉宁显得更加迷人,更加妩媚,更加风情万种,柔情万丈,这不禁使段浪想起一首小诗:问燕儿,你为何流浪;问燕儿,你为何飞翔;问燕儿,你可愿留下;问燕儿,你可愿成双。我想用我的柔情万丈,为你筑爱的宫墙,却又怕这小小的窝囊,成不了你的天堂;我想守在你的身旁,却又怕你悄然离去,让孤独笑我痴狂。
班姬续史之姿,谢庭咏雪之态,一举一动都优雅高贵无比,一颦一笑都美艳不可方物。
这是一个从骨子里散出雍容和知性的女人,孤芳自赏,傲视一切,惊艳全城!
段浪第一眼见到韩嘉宁,他那放荡不羁的外表下,那吊儿郎当充满玩味的眼瞳中,就彰显出一抹凝重,一记欣赏,一丝敬畏。许久以来,韩嘉宁一直以一个高高在上的女王的姿态出现在他的视线中。她的高傲,她的矜持,她的优秀,直接性的将段浪所有的玩世不恭,无限傲气击的支离破碎,残缺不齐!
“其实,什么?”深吸了一口凉气,段浪好半晌,才算是缓过神来,问。
“其实,我,我想对你做这件事很久了。”似有些娇羞,似有些狐媚,似有些期待,似有些痴迷,韩嘉宁的眼瞳深处,弥漫着期许,檀唇微启时,言语,显得那般慌张,这像极了她一向的性格……在工作上干练果断,决策利索,游刃有余,在感情上茫然无知,不知所措,举棋不定。
她,也想……
若不是此话是段浪亲自从韩嘉宁的嘴里听说,他完全不敢相信,一向矜持的韩嘉宁,一向痛恨自己的韩嘉宁,一向高高在上的韩嘉宁,竟然会在某个深邃的夜里,被自己男人一番玩味的征伐之后,说出如此的话。
珠联璧合,情投意合,天造地设……
他们是夫妻,是法定的夫妻。韩嘉宁抗衡了这么久,内心,早就已经妥协了吗?只是没有一个恰当的机会表达出来?段浪在内心,忍不住替韩嘉宁解释,只是脸上,却弥漫着狂喜,迅速翻身而起,一把抱住韩嘉宁娇艳的身躯……
一只手一直往上,深吸了一口凉气,正准备一举将其拿下,孕育共产主义接班人的时候,段浪的手,却猛然一滞:
“哗啦啦!”
一股冰凉,从头至脚,瞬间传遍段浪全身。刚刚还胸怀天下,准备干一番惊天地,泣鬼神,孕育新生命的段浪,不由地浑身一个哆嗦,直接性地打了一个喷嚏,只见韩嘉宁手中拿着一个矿泉水瓶,瞧着段浪此刻狼狈不堪的模样,微咬红唇,嘴角浮现出几丝得逞的笑容。这个女人,她竟然倒了一瓶水在自己身上,而且,这大热天的,这水却冰冷刺骨,一看就是冰镇过的,再看自己衣衫上,还浮现着一些细小的冰晶。
“韩嘉宁,你,你想谋杀亲夫?”强忍住浑身刺骨的冰冷,段浪满是委屈地说道,没想到这丫头会来这么一出。
“谁谋杀你了?”韩嘉宁像是一个小女生一般,扬了扬手中的矿泉水瓶,十分得意地道。“我不是一早就告诉过你,想对你做这件事已久了吗?”
既然你是无限欲火无法宣泄,那我就只有选择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