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啥意思啊?还要做过一场?”邹仇的脸色冷了下来,右手也出现了一张黄符。
胡道生看着邹仇手中的黄符,非常人性化的咽了口唾沫,能看得出来胡道生很忌惮邹仇。
“那倒是也不必!”说着,胡道生还向后退了两步。
“行了,咱们也认识这么多年了,虽然关系算不上好,但好歹是相识一场,我也不欺负你,我让这家人给你供置,你看如何啊?”见胡道生这么怂,邹仇也不想欺负他,于是将黄符收了起来语气缓和了一些道。
胡道生想了几秒钟,最后无奈的叹了口气点点头。
“行吧,就按你说的办!”
胡道生也没办法,如果真的可以的话,他是真不想放过袁金鍂,因为他实在是太适合当出马弟子了,当然了,也适合修道。
倒不是说袁金鍂的生辰八字特殊就适合这方面,主要还是因为他的眼睛,那是天生的阴阳眼,有了这东西那他学什么这方面的东西就会特别快。
但同时阴阳眼也对所有鬼物都有着莫名的吸引力,当初邹仇游历天下发现了袁金鍂,为了防止夭折,所以才在他的体内下了禁咒,让鬼怪无法发现他的特殊。
而如今邹仇表面上看去是给了胡道生面子,其实不然,胡道生的道行根本比不上邹仇,实际上邹仇给的是大仙堂教主胡清阳面子。
“行了,你且去吧。”邹仇摆了摆手道。
胡道生无奈的点了点头,恋恋不舍的看了眼躺在床上我,最终化作黄色碎片消失在了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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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天以后,我就好了,不发烧了也不胡言乱语了,变成了一个正常人。
我一家人对邹仇自然是千恩万谢,给了一些钱财,但邹仇也没拒绝,更是在我家的后院租了一间房子住了下来,当然了,我家也没收房租,而且双方逐渐的熟络了起来,经常走动。
邹仇也没有提要收我当徒弟的事情,在这里住下,没事的时候给人看看事,看看风水,倒也活的滋润。
但任谁也想不到,每到晚上的十二点钟,我的梦里就会出现邹仇,或许他也知道,我的父母不会答应我去修道,所以他每次都是在梦里向我传道,但每当第二天早上我都会忘记昨天晚上的事。
而我也经常喜欢跑到后院找邹仇去玩,我跟他叫邹大爷,就这么的,我白天管他叫邹大爷,晚上管他叫师父,这种关系持续了六年,我也跟邹仇整整学了六年道。
在梦中,时间流速似乎会更加的缓慢,我曾经计算过,我每天十二点准时进入,第二天早上六点准时醒来,但我其实在梦里待了足有十二个小时,梦里与现实的时间流速大概是一比二。
直到二零一一年,四月四日,也就是我生日的这天晚上,十二点钟一到,我像往常一般进入了梦乡。
场景变幻,一座茅草屋外加一个小院子出现,我已经非常熟悉这个场景了,因为他就是在这种场景下跟邹仇学了六年的道术。
“师父!师父!”我直接走进了院子喊道。
很快,穿着一身道袍的邹仇从茅草屋里走了出来,不过这次他并没有如往常那般面带笑容,而是满脸的严肃。
“师父,您怎么了?”我敏锐的发现了邹仇的不对劲。
“小鍂,今天为师叫你来是有一件事告诉你。”
“啥事啊?”
“为师就要离开了,这六年里为师能教你的也基本上都教给你了,不过由于你的命格特殊,为师在你体内又下了一道禁咒,当你醒来之际依旧会忘记这一切,但在九年后,这道尘封了十五年的记忆将会解开。”
“师父!您要去哪啊?”
“唉!为师大限已到,今后就要靠你自己了!”邹仇长叹了一口气道。
“师父!您的身体这么好,怎么会”听见这话,我的眼眶不禁湿润,这么多年来,我早已将邹仇当成了自己第二个父亲,虽然白天的时候会忘记在梦中的一切,但平常我也与邹仇的关系十分要好,冷不丁的说自己大限已到,我的心里别提多难受了。
“好了小鍂,人固有一死,为师已经活了一百多年,够本了,不过你也不用担心,别人死去固然会投胎,但为师在下面有人,你师祖已经给为师打点好了一切,你不必担心。”
“那师父,那我以后还能见到您老人家嘛?”
“你这孩子,为师都死了你还见我干嘛啊?”邹仇瞪了我一眼道。
“那我想您了咋办啊?”
“如果你将来走阴或者是每逢中元节鬼门大开之际,我们师徒自会相见。”
我此时的心情很低落,不过想着师父并不是真的消失我的心情又稍微好了一些,毕竟以后还是有机会能够见到师父的,不过他始终不理解,为什么师父一定要梦中传道,光明正大不行吗?
“师父,为什么您要把我的记忆再封存九年啊?”
“小鍂,我记得早就跟你说过,你的命格特殊,特别是你的眼睛,这东西对鬼物实在是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如今的你阴眼已成,但阳眼未开,如果不封存你的记忆,那你的阴阳眼就会不受控制的显露出来,那个时候的你就危险了。”
“至于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