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如果一个人一心求死的话,你就是派一个
军队来你都看不住。”
“桑榆。”他终于忍不住开口,但是他却什么也没说出来,只是铁青着脸窝在他的椅子里面一直盯着我。
我就在梁歌的瞪视当中渐渐地睡着了。
他怕我忽然死掉,不知道该如何跟我二哥二嫂交代。
其实他不必那么看着我,就算我真的死了,我二哥二嫂也不会怪他。
我死了他们会觉得遗憾,但是过不多久就会把我忘记。
忘掉我这样一个叛逆的,不值得人怜爱的这么一个小恶魔。
第二天早上我幽幽醒来,梁歌还在身边。
我算了算日子,今天又不是周末。
“你可以去上班了呀,不用管我。”
他却不理我,叫来医生看我。
医生给我检查了一番,又翻翻我的眼皮说:“没什么大碍了,可以出院。”
太好了,我最讨厌医院了,也不喜欢闻医院的药水味。
“从长我妈三不五时地进医院。我没地方去,就只好跟着我妈蜷缩在她的脚边,一呆也就是好多年。”
当然了,我没有存心卖惨的意思,我只是有感而发。
梁歌一瞬不瞬地看着我,我顿时举起双手双脚投降。
“别,别用那种怜悯的眼神看我,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