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于是我就在毯子里面开始脱衣服。
把我的t恤和裤子都脱下来,最后从毯子里丢出了我的内衣。
梁歌看着我问:“你干什么?”
“脱衣服啊,衣服湿漉漉的贴在身上,你不难受吗?你也可以脱啊,我不介意。”
他没有我那么疯,他浑身湿透地开车把我带到了医院。
我觉得大可不必去医院,因为我已经没事了。
梁歌把车开得像炮弹一样,还时不时的回头看我一眼。
他的眼神好奇怪,我忍不住问他:“干嘛?你还怕我像一个屁一样被放掉了?”
他没再看我,转过头又继续开车。
到了医院他抱着我就往急诊室冲。
我现在耳聪目明那也不冷了,连头发都被暖风给吹干了。
我说:“你跑慢点,你颠的我岔巴骨疼。”
他没理我,一直把我送进了急诊室。
他跟医生说明情况之后,医生正准备掀开我的毯子,忽然梁歌按住了他。
医生奇怪地看着他,我也奇怪地看着他。
梁歌压低了,声音仿佛在说一件见不得人的事情,他说他没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