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歌要帮沈黎,那就不是我一个人孤军奋战了。
我呢也说不好我那么对沈离是我想激励他,还是怎样。
就当做是我爱看脸的惩罚吧。
而且我也不知道我对他的热情会持续多久。
不过我现在可以随时随地同时见到两大帅哥,这也是美事一桩。
梁歌对沈离真的是蛮上心的,他那个做院长的朋友隔三差五就会来她家帮沈黎做定期检查。
所以沈黎的身体很快就好起来,他也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孱弱。
身体康复的差不多了,接下来就是如何让他在最短的时间之内回到沈氏。
我知道沈鑫荣一直在找他,但他在梁歌这里,沈鑫荣无论如何是不可能找到他的。
他找不到沈离,所以即便他对外宣称他是沈伯伯唯一的儿子,可是沈氏有沈离30的股份。还有那20是沈离的母亲的。
现在沈伯伯也去世了,所以那20的继承权是沈离的,也就是说,不管沈鑫荣分到了多少沈氏的股份,沈离肯定是占有50的。
沈离现在是沈氏的大股东。
沈鑫荣最近很得瑟,找不到沈离了,他就真的以为自己是沈氏百分之百的所有权人,
频频上财经杂志,还上访谈。
这天吃早饭的时候,家里的阿姨打开了电视机,刚好看到了沈鑫荣的访谈。
他正对着电视镜头侃侃而谈,大谈他一个人经营偌大的沈氏有多艰辛,多辛苦,希望有人能帮他一下,不过老天给每个人的能力也不一样。
他觉得虽然辛苦呢,但是以他的能力,他一定会把沈氏经营的蒸蒸日上。
还有人这样王婆卖瓜,自卖自夸,听的我膈应的脚后跟都发颤。
我让沈离来参观沈鑫荣的嘴脸,我说:“你放心把沈氏交给这样的人吗?”
沈黎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又淡淡地说:“他一向觉得自己的能力非凡,我爸爸在世的时候,他就觉得整个沈氏都是靠他一个人撑起来的。”
“怎么能看他这么得瑟?你应该回到沈氏,然后拿回属于你的股权。”
“可是我不会经营公司,我甚至连大学都没有念完,我对这个一窍不通。”
“不会就学,我也不会,你看我现在不是管理着大禹在江北的那个分公司?”
“听说那个公司快要倒闭了。”
“是那个公司本来就是要快倒闭了,如果没有我桑榆的话,那三个
月前就不存在了,是我把它支撑到现在的,估计过了今年年底不成问题。”
沈离看着我,我好像在他的眼中看出了一丢丢的崇拜?
不会吧!我胡乱扯的他也相信?
我对管理其实我自己觉得是有一点天分的,但是我就是不想好好管。
论管理公司,我大哥和二哥他们是管理界的翘楚,我就是在有本事再蹦哒也比不过他们,所以我何必费那个劲。
所以有了两个特别优秀的哥哥,对我来说简直就是笼罩在我头顶上的一片乌云,既然拨不开冲不破,那我就安心的当一条咸鱼。
不过沈离崇拜的小眼神却让我心里莫名地升起了一种豪情,我拍着他的肩膀对他说:“不会就学呀,现在不是有那种管理培训班,而且还有我和梁歌两个名副其实的总裁在身边,你还怕什么?”
我的胸脯拍得震天响,这时梁歌的声音从身后传过来:“名副其实吗?应该是名不副实吧,你已经有多少天没去上班了?”
是啊,我琢磨琢磨,的确是有好几天没去上班了,不过又关我什么事呢?
“反正我去不去江北都是那种情况,只不过是提前一个月倒闭和
退后一个月倒闭的概念。”
“我记得你上次不是还在你爸爸面前夸下海口,说今年年底一定会让江北摆脱亏损的帽子?”
“你也说是夸下海口,随便说说的,不用当真了。”现在都已经是秋天了,还有过两个月就是年底,我如何有本事在两个月之内让江北扭亏为盈?
“不是才和我们梁氏签了合约?”
“就只有那一个订单,顶多做到不拖欠员工的工资。扭亏为盈希望渺茫,我爹把这个烂泥都糊不上墙的破公司给我。说的好听是让我学习经验,奋发图强,说的不好听他这这就是把我发配边疆。等到这个公司黄了,他就会说我没有管理公司的天分,活活把一个公司给作黄了,所以他就可以不用把大禹的股份分给我。”
梁歌微蹙着眉头看着我:“你就是这么想你爸爸的?”
“那不然呢?”
“为什么把每个人都往坏处想?”
“你如果了解我跟我爸之间的事情,你就不会这这么问了。”我躺在了沙发上:“做一条咸鱼也没什么不好,咸鱼不是也有翻身的那一天?”
“像你这样做咸鱼,那有一天只会被厨师给蒸了,绝对等
不到翻身的一天。”梁歌跟我说完就转脸对沈离说:“我给你请了老师,每天过来给你上课,让你从最宏观的金融管理开始了解。”
“那些理论知识有个毛用?”我躺在沙发上看梁歌,他的脸在我的视线中是倒过来的。
梁歌不再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