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会把这个男的压的四分裂,大腿都飞出来了吧?
林羡鱼害怕的发抖,这时桑时西的车停在了她的车边,然后飞快地下车:“林羡鱼,怎么了?”
“大桑。”林羡鱼带着哭腔:“我可能撞到人了。”
这时桑榆从桑时西的车窗里面探出头笑嘻嘻地对林羡鱼说:“估计是撞死了,那就埋了吧!”
本来林羡鱼就够害怕了,被桑榆这么一说她就差点要哭出来了。
她不会真的把人给撞死了吧?
“稍安勿躁。桑时西说着弯腰去查看躺在地上的那个人,只见他仰面倒在地上,其实距离车头还有一两米的距离。
看看地上也没有血迹,不像是受伤的样子。
“没事。”桑时西查看了一番就直起身来对林羡鱼说:“应该没撞到他。”
“我不知道。”刚才情急,林羡鱼只顾着踩刹车了,哪里留意自己到底有没有撞上去。
她是因为太困了有些心不在焉,再说这是一条大直路,没有红绿灯,她当然保持车速,谁知道这个男人就从路边窜了出来了。
林羡鱼推开车门跳下车,脚都是发抖
的。
他不敢去看躺在地上的人,但是却隐隐闻到了一阵酒气。
桑时西告诉她:“他就是喝多了,刚好摔倒在你的车前罢了,这样你别开车了,我来先送你回去。”
桑时西跳上林羡鱼的车,顺手将她拉上车。
“那她怎么办?”林羡鱼指了指躺在地上的男人,桑时西对车里的桑榆说:“人就交给你了,我带她先回去。”
“喂,大哥,我也是一个女孩子,你把这个烂摊子交给我算怎么回事,再说我也喝酒了,我怎么开车?”
“你没喝酒,你喝的是气泡水。”
桑时西发动汽车从桑榆的面前开过去。
林羡鱼还有些忐忑不安,一直回头看着躺在地上的男人:“你确定他没事?”
“没事,车的车头一点撞击的痕迹都没有,我也没听到你撞人的声音,再说你自己有没有撞人,你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没有。”林羡鱼哭丧着脸:“那怎么办?”
“交给桑榆你不用管了。”
“交给桑榆行吗?她那么不靠谱。”
桑时西在转弯的时候,回头看了她一眼,不知为什么,他的目
光能让林羡鱼迅速地安下心来。
他说:“放心吧你没撞到他,不要有内疚感,再说也是他自己扑出来,怨不得别人。”
说是这么说,可是林羡鱼还是忐忑不安的。
桑时西把她送回桑家,本来他是准备去住酒店的,但是架不住林羡鱼可怜巴巴的模样,他也就住在了林羡鱼的隔壁。
林羡鱼洗完澡躺在床上,但是半天都没有睡着,她的耳朵竖着在听桑榆有没有回来。
大概到了后半夜,林羡鱼正在床上烙烧饼的时候,终于听到了走廊上传来的动静。
她赶紧从床上一跃而起,然后跑到门口拉开门,果然看到了桑榆正从电梯里面慢悠悠地走出来。
“桑榆桑榆!”她赶紧跑过去,将桑榆拖进了自己的房间。
桑榆靠在门上打了个哈欠:“干嘛呀?困死我了。”
“那个人呢?他怎么样了?你有没有把他送到医院,他现在情况如何?”
桑榆半闭的眼睛睁开一只眼看了林羡鱼一眼,像是猫头鹰一样。
“那个人呀,我把他给埋了。”
“你别开玩笑了。”林羡鱼都快哭了:“他到
底怎么样了嘛?跟我说实话好不好?”
“我跟你说的就是实话呀!”桑榆伸出手给她看上面全都是泥巴:“你看看我的手心都磨出老茧了,可把我累死了,那人那么重,我把他拖上车又把他载到郊外的小树林,又把他给拖下车再挖坑,你看正好用时3个小时,我现在知道了,埋尸大约就需要这样的时间。”
林羡鱼被她吓得魂飞魄散,她瞪着桑榆:“你神经病。”
“我精神完全正常。好了,你的问题问完了我也回答完了,现在我要回去睡觉了。”
桑榆转身就要走,林羡鱼死死地拽住她:“你骗人,她他根本就没死,你也没把他埋了是不是?”
“我说我真的埋了,我用我的人格发誓。”桑榆竖起三根手指,看到林羡鱼不信任的眼神:“好好好,就当我没有人格,那我用我的生命发誓,如果我骗你出门被车撞死怎么样?”
“你发这么毒的誓干什么?”林羡鱼快哭了。
“我说埋了就埋了嘛,有什么好不信的。干嘛,你怕那冤鬼会找到我?别怕,我写了一张字条,把你的电
话号码留给他了,冤有头债有主,他以后也会找你不会找我的。”
“什么意思?什么叫你把我的电话号码给他,他不是死了吗?”
“他是死了呀,但是我怕他变成鬼来找我呀。与我何干?他也不是我撞死的,我只是负责让他尘归尘土归土而已。”
“你骗人,鬼哪里会打电话?”林羡鱼被她吓哭了,吸着鼻子。
”谁说鬼不会打电话,难道你没有看过午夜凶铃?就是那个很有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