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谭倩,你今晚还要上晚班,我建议你回家睡觉去,别猝死了没人埋你。”
“呸呸呸,你别咒我。”谭倩又跑到墙边贴在墙上偷听。
其实,她不需要这样偷听,隔壁的惨叫声也听的清晰的很。
毕竟只是医院,隔音做的不好,虽说隔壁细小的动静听不见,但是惨叫声却听的越来越清晰,那惨叫声忽大忽小,感觉下一秒那个人就要断气了。
“小鱼儿。”谭倩忧心忡忡:“我怎么觉得像大桑的声音?”
阻隔了一堵墙,也许声音传递过来有些走音,听上去真的有点像是大桑的声音。
林羡鱼呼的一下掀开被子坐起来,谭倩喜不自胜:“你要去救大桑吗?”
她指指自己的脚:“大姐,我还瘸着呢,我拿什么救他?”
她在床头柜的抽屉里翻到了一包药棉,然后将耳朵给塞起来,重新躺下。
耳不听,心不烦,从根源上截断这个声音。
林羡鱼跟自己说,干得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