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从伤口里流出来。
她扔了瓷片捏着伤口
,血一滴滴地往下流。
桑时西听到她的声音,问她:“怎么了?”
“我的手被划伤了。”她哭丧着脸走到他的面前:“早知道就该听你的用吸尘器,好痛。”
她本来是不娇气的,但是现在生理期血本来就不够用,还把手指给划破了。
桑时西眉头微皱,看了她片刻。
“林羡鱼。”
“嗯。”她低哼。
“离我远点,不要把血滴在我的衣服上,好脏。”
林羡鱼真的很想骂脏话,最脏最脏的那种。
桑时西不但没有同情心,还是一个毒舌王。
她不知道是流血流的还是被气的头晕:“我去找胶布包扎一下,然后就来弄。”
“林羡鱼。”他又喊她。
林羡鱼捏住伤口站住了:“干嘛?”
“厨房有洗碗机,不需要自己洗。”
“我,不会用。”她早就看到了,昨天和林宁研究半天都不会用。
“你不认得字?”
“都是英文。”
“那是德文。”
“我连英文都不认得,怎么会认识德文?”
她只是说实话,可是桑时西忽然笑了,但笑的阴森恐怖:“我觉得,你这样笨的人可以拉去人道毁灭了。”
林羡鱼呆呆地看着桑时西,她又发现了桑时西的另个一人设,恶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