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封声的这件事情,让整个封家的声誉都受到了影响,封声是有自己的公司的,首先他自己公司的股票就大跌,乃至整个封氏企业都受到了波及。
这就跟蝴蝶效应差不多,而且这段时间桑榆的话题量也很大,刚刚被逐出大禹,又和桑先生断绝父女关系,这更让人认为是封声在趁人之危。
封声的名誉一落千丈,听说这几天都躲在家里面不敢出门。
因为现在全锦城都知道封大少是一个自己明明不举,但是却还贼心不死的色中饿鬼。
夏至和桑旗到南怀瑾的家里去看孩子,她发现在花园里有很多园丁正在收拾落败的庄园里那些枯树枝枯树叶之类的。
夏至好奇的问桑旗:“怎么南怀瑾要开始整顿他的庄园了吗?”
“你不是整天嫌弃他的庄园就像暗黑森林一样吗?浪费了这么个好地方,收拾收拾出来应该会不错。”
“那可不可以理解为这南怀瑾也像这些树一样,”夏至随意推了推路边的一棵已经枯死的小树:“即将就要枯木逢春了。”
桑旗好笑的低头看她一眼:“你想说什么?”
“你有没有觉得南怀瑾
最近对桑榆的态度变了一些?”夏至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
“你是想说觉得南怀瑾,在渐渐的对桑榆有了好感?”桑旗伸手拿掉落在夏至发丝上的一朵黄色的小花。
夏至弯腰捡起来放在手心里,小小的一朵,很柔嫩的花瓣,这树都枯死了,怎么会有花?
她抬起头,看到了一棵藤蔓植物缠绕在枯死的树干上,而那藤蔓植物长的甚是好,上面开出了朵朵的小花。
“看过一本书叫菟丝花吗?”夏至将小黄花从手心里吹走。
“听说过没看过。”
“不过也是,你一个男的肯定不喜欢看言情小说,菟丝花就是描写的一个女人好比这藤蔓植物一样缠绕在大树的身上,开花结果,如果没有大树的话,她自己是没有能力生存的。”
“那你想说什么?你是说你还是桑榆?”
“桑榆既不是菟丝花,也不是大树,她不会傻到让任何人攀附着她生活。”
“说来说去,你还是不想让南怀瑾爱上桑榆。”夏至的心思,桑旗一眼便能望得穿。
“爱情这种事情,哪里是我这种凡夫俗子所能左右的,如果南怀瑾真的要爱上桑榆
,我有什么办法?谷雨已经死了,我总不能让南怀瑾为她守寡一辈子吧!”
“男人说什么守寡?”桑旗笑起来,牵起她的手穿过枯枝满地的小径。
夏至的手指又凉又软,红糖在南怀瑾家里的这么多天,桑旗知道她一直都没有好好地休息,心里总是在记挂着红糖。
红糖已经回到了南怀瑾的大宅内。拥有自己一个独立的房间,有专门的月嫂,特别护士,还有医生在照料着她,10来个人围着一个孩子转。
夏至老远的就看到了红糖正在月嫂的怀里甜甜的睡着,顿时眼眶里潮潮的,有东西从里面涌出来。
她掩住口鼻用袖子擦眼泪,自从怀孕之后又生下了红糖,好像就没有之前的那么坚强了,动不动就会流泪哭泣。
人家都说当了妈妈之后,整个人就会变得越来越柔软。
夏至哭倒在桑旗的怀里:“我好像变成了一块海绵蛋糕,随便挤挤里面都会有水流出来。”
桑旗轻轻拍拍她的后背:“别哭了,别把女儿给吵醒了,我把她抱过来给你抱抱。”
“你小心一点,”夏至擦干眼泪跟在他的后面:“你会不会抱呀
?要一手托着她的脖子,一手托着她的屁股。哇!“她尖叫,桑旗吓了一跳,月嫂越吓了一跳。
“她怎么那么软呢?”夏至又哭又笑:“她真的好软好软呢,我从来都没有抱过这么软的宝宝,白糖这么大的时候,我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这应该是夏至这辈子最介意的一个点,她很在意自己曾经对他做过什么,她更加懊悔的是没有办法再去弥补这一切。
白糖他们一直在用力的去找,只要没看到他的尸体,他们这辈子都会不遗余力地找下去,但是能不能找到就是一个未知的谜了。
夏至的哭声把红糖给弄醒了,小姑娘已经有半个多月,慢慢地睁开眼睛,一双大眼水汪汪的看着夏至。
当夏至和红糖的双眼四目相对的时候,她的心里像是被一记重锤敲了一下。
这双眼睛不就是白糖的眼睛吗?跟白糖的一样,清澈见底的,但是又摄人魂魄的。
抱紧了怀里那个小小的身体,孩子估计是饿了,下意识地往夏至的怀里拱,一种前所未有无与伦比的母性在她的体内爆炸,她忙不迭的宽衣解带。
夏至到现在还没有试过
哺乳的滋味,幸好每天都有泵奶,奶才没有回去。
桑旗清场,房间里连月嫂都不留下。
红糖不挑食,虽然她一直吃的都是夏至的奶,但是吸的可是乳胶的奶嘴,不过一接触到她的新饭碗立刻一头扎进去,大口地吮吸起来。
夏至一边哭泣一边喂奶,眼泪都掉在了红糖的脸上。
桑榆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二嫂,照你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