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睡觉,你不用跟着我了,你走吧!”
好不容易赶走了吴芮禾,我回到房间去洗澡。
当我的手指触碰到我的肌肤的时候,脑子里
面涌出来的尽是那个大帅哥裸着上半身坐在我的床边的样子。
我是不是有毛病?我居然对一个侵犯自己的人浮想联翩。
若是要论帅,他和桑时西其实不差上下,只不过我总觉得桑时西对于我好像过于紧张,所以我偶尔会躲着他。
我这人是不是贱,对我无微不至我反而觉得浑身不自在。
我洗完澡,坐在梳妆台前吹头发。
我的头发很短,刚刚齐耳,我是要留长发的。
但是,之前做手术,脑袋上有一条长长的疤,所以头发长的很慢。
桑时西说我和他要结婚前患了脑瘤,现在治好了,但是做完了手术影响了记忆神经,所以很多事情我记不得了。
我不记得我的家人,朋友,所有所有的前尘往事。
所以,我看上去的没心没肺,不过是我善于装大尾巴狼而已。
其实,我是惶恐的。
我周遭所有的一切对我都是陌生的,甚至我对桑时西是我男朋友的事实也是好半天才能适应,大概也是我有次去他家觉得非常的熟悉,有个房间我能感觉到我住过,所以我才接受他吧!
最惶恐的事情不是忘掉了所有人,而是忽然有一个人出现在我面前,我对他有莫名的熟悉感。
这才是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