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的死让我痛心。
桑旗紧紧抱着我,轻拍我的后背:“对不起,我不该带你来。”
我摇摇头:“你说的对,我们该送他最后一程。”
周子豪还说我是天使呢,是不是?
天
使总要来见他最后一面,即便是老远地看上一眼都行。
从礼堂里走出来,我心情沉重地很,那些记者被保镖拦在门外,跟我们拉开了安全的距离。
桑旗牵着我的手往门外走,闪光灯闪烁,在这阴雨绵绵的阴天都刺的我眼睛都睁不开。
有记者高举话筒隔着人山人喊跟我们喊:“桑董,您这样做算不算猫哭耗子?您觉不觉得这样太假了?或者,您这样做是变相地承认了周子豪是您父亲的私生子,您是不是有意的打您父亲的脸?”
他还真敢说,我赶紧去看桑旗的脸色。
他却面带微笑的,牵着我的手上了车。
关上车门,那些纷纷扰扰统统关在车外。
我松了口气,车子缓缓滑动。
我看了眼窗外,那些记者没了保镖的阻拦,都在车后面一路小跑。跟着跑有什么用,又追不上。
“这些记者太过分了。”我喃喃自语:“没有真凭实据的就乱说。”
“他们受人指使的。”桑旗微笑道:“不然的话,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胆子胡言乱语?”
“受谁指使?”
桑旗认真地看着我,他的黑瞳闪着异样的光:“你想一想,这件事情闹的满城风雨,但是有一个人异常的安静,是不是有点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