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在我的身后定住,我回头看桑时西站在那里,跟我们隔了一条马路,仿佛隔了一条银河。
我希望我们永远都这样站在银河的两端,他走不过来我们俩也不想走过去。
我用唇语对桑时西说,并且向他摇摇手:“再见,希望再也不见…”
今天太阳极好,是一个翻身农奴把歌唱的好日子。
桑旗抬头看他一眼就垂下眼睑:“你知不知道刚离婚的可不可以马上就办理结婚手续?”
桑旗忽然问,我有些懵,一向认为反应超快的我愣了几秒:“你说什么?”
“我刚好也把离婚证给带过来了,不如今天就顺便一起办了。”
他从口袋里掏出他的离婚证,我的小心脏怦怦跳,脑子有些眩晕。
我今天一门心思的只是想跟桑时西把婚给离了,但是没想到桑旗居然跟我提议我们俩把证给领了。
可能我在发愣,所以他碰了碰我的肩膀:“怎么,在犹豫?还是我没有跟你求婚?”
“人在狂喜的情况下血液会冲向大脑,反应能力降低,你给我一分钟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