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
医生一句话还没有说完,桑旗便阴恻恻的打断了他的话:“什么叫做应该?”
我很明显的感觉到医生打了个寒战,态度立刻变得极其谦卑:“我敢肯定是感冒,患者伴有流涕打喷嚏等其他症状,她现在有孕在身也不能用抗生素之类的药。”
“不要说那么多,你只要告诉我该怎么治疗,她现在很难受,有什么安全的方法让她马上退烧?”
“那只有物理降温了。”
物理降温我知道,就是用温水擦拭全身,让身体能够快速地散热。
于是我住进了病房,扳着手指头数了数,这已经是我这个月的第二次住院了。
我靠在床上,护士给我喝了一支口服液,说那是中成药的,没有副作用。
我正吸着,桑旗手里端着一个盆走了进来。
他将盆放在床头柜上,我伸着脑袋看了一眼,里面是干净的毛巾和温水。
我立刻往被子里缩了缩,拿手捏住我的衣领:“别告诉我你要帮我擦?”
他拧了毛巾,居高临下地站在我的床边,他太高我看的头晕。
“是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