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看到这一幕,纷纷露出羡慕和嫉妒的眼神。
十八两银子一组,换算成一坛酒便是三两六钱。
虽然这个价格对于那些平头百姓来讲足够天价,可对他们来说却算不上什么。
只要舍得,就算再多花上一些银子也没什么。
问题就在于,他们都知道如烟姑娘说的这一百坛酒只是开胃菜。
就算此时花重金拍下了五坛,后面肯定还会买到。
无非,就是能不能先喝为快而已。
可看到富商得意的样子,他们心中又有些后悔。
不就是区区十八两银子吗?
这有什么舍不得?
一时间,许多人心中都在后悔起来。
以至于,到了第二组子曰酒拍卖的时候,竞争瞬间就比刚才更加白热化起来。
最后,一直到了二十七两银子才算成交。
此时,第一位仅用十八两银子便拍到一组子曰酒的那位富商高兴坏了。
刚开始拍出十八两银子,他还有些心疼。
可现在跟第二组拍出的价格相比,他相当于无形中省下了九两银子。
而且,他能够看的出来,只怕越是往后,最后拍出的价格也只会越高,绝不会更低!
如此一来,相当于他最后省下的银子也会越多!
与此同时。
赵泰坐在胡遮誊旁边,几乎都已经看傻了眼。
他怎么也想不到,就那么几坛子破酒,竟然能拍出这么高的价格!
前面拍出的十八两也就算了,这次更是直接拍出二十七两银子。
每组子曰酒一共五坛,这相当于每坛酒五两四钱银子。
而且,楚白弄的酒坛子也特别小,里面装的酒最多也就一斤。
就算是京城那边,也没有这么贵的酒啊!
“疯了!简直疯了!”
赵泰嘀咕着道:“就那么一坛子破酒,怎么能卖的那么贵?”
他一向自诩为九安郡头号纨绔,可就算是他也喝不起这么贵的酒啊!
其实,倒也不是说真的喝不起。
而是,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样整日抱着酒坛子当水喝。
如果再像以前那般,那不是喝酒,而是相当于直接把钱扔到水里玩了。
就为了一口喝的,这么疯狂干什么?
胡遮誊坐在一边没有说话,事实上他也觉得楚白的酒卖的有些贵了。
毕竟,就算是京城中卖的最贵的绿蚁酒,也不过才一两银子一坛。
但一想到这种子曰酒的滋味,他便觉得值。
莫说五两多银子一坛了,就算是十两银子一坛,也值这个价!
跟子曰相比,绿蚁酒算个屁?
何况,楚白又没有逼这些人掏钱。
这些价格,都是这些人自己喊出来的!
而且,如今这些人越疯狂,便越说明子曰酒的潜力无限。
只要把这种酒搞到手,自己必然能够大赚一笔!
到时候,他再也不用看府里其他人的脸色。
就算是他的父亲和胞兄,也要高看他一眼。
甚至是,仰仗他!
不要以为当了官,随随便便就能弄到许多银子,就不在需要银子了。
奖赏下人、向上打点、置办家产,哪一点不需要钱?
拍卖继续,后面的几次拍卖又陆续拍出了十分高的价格。
尤其是最后一组酒,直接被拍出了四十八两银子的天价!
这个价格,一坛酒的价格几乎快要达到十两银子。
这已经不能说是天价了,而是天价中的天价!
尤其是,这还是在九安郡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
若是换成其他富庶之地,保不齐还能拍出什么价格。
最后拍到的那人,虽然花的银子是最多的,可脸上却依然透露着喜色。
多花点儿银子没什么,谁知道下一次才能买到这么好的酒?
谁又知道,以后再想买这种酒又需要多少银子?
跟这点儿银子相比,面子才是最重要的。
日后不管是招待贵客,还是用来送礼,这可都是极好的东西!
而且,倍儿有面!
而那些没有拍到的人们,一个个捶胸捣背,表情俨然十分落寞。
就好像,错失了多么珍贵的宝贝一般。
看到台下众人的表情,如烟姑娘微微一笑。
“诸位没有拍到的客官不必伤心。”
如烟姑娘站在台上,侃侃而谈道:“楚公子这次带来的好东西,可不止子曰酒。”
许多人好茶之人纷纷眼睛一亮,他们早就听说楚白这次一共带了四种货物。
分别是美酒、茶叶、香皂以及布匹。
既然美酒拍卖完了,那接下来便应该轮到茶叶了吧?
然而,如烟姑娘素手一挥,青莲楼的小厮和丫鬟又带上来许多酒坛。
有人露出狐疑之色,疑惑道:“如烟姑娘,不是说好了只有一百坛吗?这怎么又出来这么多?”
若非如烟姑娘刚才说只有一百坛,他们之前的竞拍也不会那么激烈。
如烟姑娘没有解释,而是说道:“诸位客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