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的保证，江悦弯唇。
“那、合作愉快。”
她伸出手。
顾宁昭垂眸，沉吟了半晌才伸手轻触了下，很快松开。
“还有……”
她还有话没说完。
“什么？”
“我没有妹妹。”
顾宁昭眉眼冷漠。
江悦愣了下，“没有……”妹妹？
可那天原本要演女三的那个演员不是叫顾宁昭姐姐吗？
她并不是很清楚顾宁昭家里的情况，现在看来那她是没说错，看来是真的挺复杂的。
“那……是我说错了，抱歉。”
她也不深究，耸了下肩，站正了身体。
叮。
楼层到达。
电梯门缓缓打开。
顾宁昭抬腿先一步走出去，江悦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然后发现两人的方向一致。
“她不是来签约的吗？”
江悦疑惑地问。
助理：“签约？这个小姐姐要签姚洲老师的公司吗？”
“不知道，”
她摇摇头，
“她和姚洲关系那么好，如果要进娱乐圈的话， 姚洲的公司是不错的选择。而且之前姚洲好像也提了一嘴，想让她签在自己的公司。”
所以她刚才在电梯里看见顾宁昭，并没有惊讶。
以为她是来签约的。
那么现在，顾宁昭她是来干什么的？
几分钟后。
江悦在录音室里看见顾宁昭，更加疑惑了。
她今天是来和姚洲一起给新剧唱主题曲的，制作人现在就站在她边上，而顾宁昭此时正代替了制作人坐在他原先的位置。
这个录音室是这个制作人专属的，一直都不允许其他人使用的。
现在却丝毫不反对，反而还乐乐呵呵的。
甚至，如果她没看错的话，眼神里有点兴奋。
“周老师，你……不过去听一听吗？”
姚洲现在正在唱，身为制作人不应该过去听一下，看看哪里有什么问题么。
“我过去干什么，姚洲现在唱的不是你们电视剧的歌。”
制作人头也没回，眼睛没从顾宁昭身上移开过一下。
江悦眨了眨眼睛，“不是我们剧的歌？那是什么？”
她想到一个可能性，
“姚洲的新专辑吗？”
她好像是记得姚洲说马上要出新专辑了，已经在开始筹备制作阶段了。
“嗯，算是新专辑吧，如果他唱的能通过的话。”
“这是什么意思？”
江悦越听越懵。
制作人下巴抬了抬，“人家原唱词曲人在这，得她觉得满意了，才会把这首歌交给姚洲来唱。”
他轻啧了两声。
“没想到啊，时隔这么多年，衔青又重新出山了~”
“衔青……”
江悦觉得自己似乎明白了什么。
她目光缓缓落在顾宁昭身上。
“她是、衔青？”
那个让姚洲有现在这个地位、让他一出道就上了神坛的神秘原创词曲大佬衔青……是顾宁昭？
这怎么可能？
她下意识地就觉得不可能。
但——
“好像也没什么不可能。”
这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天才。
也有新人歌手在顾宁昭这个年纪的，热度也不错，未来可期。
也有写得好的年轻词曲人，和实力歌手合作的。
但是像顾宁昭一样，一开始出来的作品就斩获了那么多奖项的，她还是头一个。
或许，在未来的很多年里，会是唯一一个。
江悦觉得自己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又觉得，刚刚自己说和她合作愉快，说得有点太早了。
她不得不贪心得想，如果能在音乐上和衔青合作……那就太好了。
姚洲准备好，冲着顾宁昭比了个ok的手势。
顾宁昭点点头，播放伴奏。
轻柔缓和的前奏渐渐地将他们的情绪带入进去，姚洲的声音响起，恰到好处地和吟唱着。
江悦听得痴了。
情绪随着音乐而起伏着，眼眶竟是湿润了。
她吸了吸鼻子，心中是满满的震撼。
这就是衔青的实力。
不可否认，姚洲是借着衔青才能有今天的成就。
但衔青没有姚洲，也绝对不会默默无闻。
她注定就是要站在顶峰的，被众人仰望。
“砰！”
骤然。
录音室的门突然被打开，门板重重地砸在墙上反弹回去。
江悦吓了一跳，转头看去。
眉头皱起。
制作人看见来人，头疼地抓了抓头发。
来了个麻烦~
顾宁昭却是一点都没受到影响，连头都没有回，就好像这里只有她一个人在，其他人都跟空气似的。
“我都说这首歌给我唱了，为什么又给姚洲？”
“子濯，你先跟我回去。”
经纪人完全拉不住他。
余子濯，也是目前大热的歌手，正处上升期。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