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伯纳脸上已
经开始遍布皮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就好像哮喘发作的样子。
“快让开!”顾淮推开围观的人,让林芷筠进来。
林芷筠已经提前将针灸包拿在了手里,正在她要给伯纳扎针的时候。
手腕被人抓住,“你要干什么?”
“你怎么能拿针扎人!”
“你是谁啊?我怎么不认识你?”
“不是谁看到了迪恩大夫就在附近吗?人怎么还没来?”
……
“她是医生,她有办法!”顾淮将艾斯的手从林芷筠的手腕上拿开。
“不行!你说她是医生,她就是医生?现在伯纳情况这么严重,应该立即送医院,根本就不应该等迪恩大夫过来!”乔治娜说道。
林芷筠大致检查一下,确定是花生过敏,发作极快,现在喉咙水肿,已经有窒息的前兆,“我现在给他施针!不要让人碰我。”
林芷筠用英语说的,在场的人都听得懂。
“现在她不动手治疗,不管是等迪恩大夫来,还是送医院都来不及了。”顾淮作为伯纳的好友,他的话还是有些信服力的。
“……脖子上扎了那么多针,以后伯纳吃饭喝酒会不会从脖子上漏出来?”路易斯唏嘘又惊奇地盯着林芷筠纤长白皙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