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有些尴尬。
“先欠着。”林芷筠硬着头皮，拿着菜单，不敢抬头对视他的眼睛。
在不知道他是未冕时，林芷筠心态能放得平。
现在，林芷筠暂且做不到。
秦昭看着林芷筠，嘴角浅浅地笑着。
他没想到卫冕会告诉她，他是
未冕。
用未冕的身份和林芷筠一块吃饭，他现在心情很好。
林芷筠点了几个菜，都是未冕爱吃的菜，并嘱咐服务员汤里不要葱花，荤腥里面姜蒜葱要提前取出去。
秦昭的这些习惯都是林芷筠前世背得滚瓜烂熟的内容。
“你想问什么就问吧。”秦昭不喜欢林芷筠在他面前拘束无措，他希望她能像在卫冕面前一样，轻松自在。
林芷筠几次想开口问，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她这一问，怕真的会颠覆她的认知。
“我是未冕。”秦昭告诉她，“你在月国六年多，做了我五年三个月二十一天的生活助理。”
林芷筠呆愣住，庞大的情感从心底爆发出来，眼底水光弥漫，她终于开始抬头看向他，
秦昭望着她，眼里温柔的爱意和笑意，让林芷筠的眼泪更加汹涌地流淌出来。
“对不起。”秦昭这句对不起，早就想亲口告诉她了。
林芷筠摇头，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向来让她引以为傲的自控力，此时崩溃无用，她只能摇头告诉他，他没有什么对不起她的地方！
“我来迟了，让你吃了很多很多苦。”秦昭声音特别特别的温柔，这句话——他等了数十年，才能亲口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