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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冕一出公司就打电话给了林芷筠。
“今天我很累。”卫冕委屈地告诉她。
林芷筠立即坐直了，她可没从卫冕口中听到过累字。
“今天头
一天，你在公司做什么了？”林芷筠有些担心，软下声音问他。
卫冕捏着眉心，说话的嗓音有些嘶哑。
如果在月国的研究所，这些人连被他骂的资格都没有！
他今天也没发火，但是被气得不轻，胸口有些闷。
林芷筠前世作为卫冕的生活助理，知道他在做研究做实验的时候有多龟毛，对助手有多挑剔。
今天他能克制住性子，耐心地在研发部待了一天，专门教他们，这对研发部来说绝对是天大的好事！
戈老前世软硬兼施都没让卫冕带学生，卫冕觉得带学生太浪费时间，是在浪费他的生命。
“要不就算了吧！是他们学不会，不是你不会教。”林芷筠干脆地说道。
卫冕很自信，林芷筠说得没错，不是他不会教，是他们学不会！
“他们太笨了！我怕我跟他们在一起时间久了，会被传染。”卫冕忧愁地说道。
“……为什么？”林芷筠错愕道。
笨是会传染的吗？
“他们学不会，我就得想办法，所以按照他们的想法去想问题……”卫冕又捏了捏眉心。
用小学的思路和知识解决大学生的问题，对卫冕来说也有些超纲。
这让卫冕觉得自己是不是不够聪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