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儿子,你打算怎么对付我?”顾淮神色阴沉,语气格外雀跃,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做了什么令人开怀的大事。
“你也是我儿子。”
顾德安声音萧瑟。
“是吗?我一直当自己孤儿。”顾淮冰冷地说道。
顾德安神色上有些难过,“我不知道你妈妈到底跟你说过什么,但是我和你妈真的不是你说的那种关系。”
“你不用再跟我说这些老掉牙的事情,我不想听。
你现在应该求爹爹告奶奶去给你儿子收尾,这次说不定,连你的女人都会进去坐坐牢。
你堂堂一个书记,有一个冒名顶替上大学的儿子,还有一个坐牢的妻子,你有没有觉得你是你单位里面的独一份?”顾淮幸灾乐祸地问道。
顾德安的沉默让顾淮有些来劲,“让我猜猜,你这次会怎么给他擦屁股?收买那个真大学生?找个替死鬼替你的女人进去坐牢?”
“你就这么恨我?”顾德安听他胡说八道,听得头疼,他实在是想不通。
“对,我就是恨你。”顾淮收敛了神色,意兴阑珊地挂了电话。
而顾德安却良久没有松开皱紧的眉头。
小周办事很快,玉琼年来给顾德安送汤的时候,小周新找的护工已经来了。
新来的护工是一位三十来岁的汉子,力气大,人也老实。
顾德安很满意,小周办事,他一向放心,不然他也不会让小周去给他儿子办退学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