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馆的消费太高，林芷筠不会让杨老师结账，而杨老师也不可能让林芷筠一个学生付钱，所以付钱的最好还是江鉴这个本地人。
“你来这儿，卫冕知道吗？”江鉴给自己点了一杯咖啡。
“应该知道吧。”林芷筠说道。
“什么叫应该知道？”江鉴问。
“我联系不到他，但他知道我会来参加数学国际竞赛。”林芷筠说道。
“他……现在比较忙，你清楚他一在实验室里面忙起来，就会忘记时间。”江鉴解释道。
“……”林芷筠神色意味深长，国内国外的男人都一样，第一个选择就是给兄弟打掩护，先把女朋友糊弄过去。
“我要见他。”林芷筠说道。
“他在实验室里面，你见不了，这儿可不是花国那个破实验室，就是我，在他进实验室的时候，也不能主动联系他，只有戈老有这个权限。”江鉴耸肩说道。
“那我就见戈老。”林芷筠顺势说道。
“你以为戈老是什么人？你想见就能见？”江鉴无意打击她，但现在卫冕不能见她，而戈老，她也见不着，戈老本来就看不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