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割舍不下。
就好像，他并不是一点都比不上卫冕，他也有比卫冕强的地方。
卫冕在实验室里，十分强势，101实验室几乎是他的一言堂，不听话的也有，但是都弄出去了。
他在实验室里，只需要听话的，能做事的，外加长得顺眼的。
“你必须得跟我保证，以后不再调查跟踪她。”卫冕要亲耳听到他的保证。
“你就不怕她可能会对你不利？”江鉴嘲讽他。
“她不会。”卫冕自信的说道。
“戈老不会答应。”江鉴用戈老来压他。
“你阴奉阳违的地方不少吧?”卫冕
暗含着几分威胁。
江鉴呵了一声，算是默认了不再调查林芷筠的事。
“你得亲口保证。”卫冕不依不饶。
“她身上难道有什么秘密？”江鉴反应极快。
“她身上有没有秘密，你会不知道吗？”卫冕肯定江鉴手里已经有了林芷筠十八年来的所有资料。
“……”江鉴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说的也是，他确实有些敏感了。
可为什么卫冕如此重视在意这件事？
难道是怕太了解她，会让他过早失去兴趣，没有刺激感？
江鉴想了想大约就是这个可能了，没想到卫冕还挺闷骚的！
“我可以保证，以后不再让人调查跟踪林芷筠。”江鉴说道。
被逼着说话的感觉有些憋屈，但好在江鉴在卫冕面前也憋屈习惯了，这一时的难受，他也能很快就放下。
从另一方面来说，也说明卫冕还是很看重的林芷筠的，这对江鉴的计划也有好处。
“如果让你做一个选择，选择了一个就得放弃另一个，你是选择林芷筠，还是选择做实验。”江鉴问道。
“都要。”卫冕说道。
“必须要选一个。”江鉴提醒。
“都要。”卫冕不做选择。
“必须要选一个！”江鉴咬牙重申。
“都要。”卫冕也再次重复答案。
“……”江鉴泄气，“如果让你两年不进实验室，但给你一个妻子你愿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