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了去,到时候你就顾不上我了。”
周军说完,突然想起了什么,急道:“那这几天咱们也没采取什么措施,要是有了咋办?”
麦草扭捏道:“这几天我都在吃药。”
“是药三分毒,以后别吃药了,以后就由我来采取措施。”
麦草自然知道周军要采取的是什么措施,她的脸上就是一红,在昏黄的灯光映衬下,显得格外
的妩媚动人。
周军的心里就是一跳,凑到麦草的耳朵旁,声音沙哑地问道:“那你今天也吃了药了?”
“嗯。”
“既然这样的话,咱们就再来一次吧,要不然那药不是浪费了吗?”周军说完,一个翻身便将麦草压到了身下。
那一瞬间,麦草脑海里只漂过一句话:开了荦的男人果然惹不得啊。
第二天一早,不管周军如何的依依不舍,他还是一大早起来去桥头镇赶车去了。
不过走的时候,他“威逼利诱”着麦草过一段时间就要去部队看他,见麦草点了头,这才心满意足地走了。
周军回部队了,麦草的生活似乎是又恢复了正常。
不过,这种正常跟以往又有些不一样了,那就是她的心里开始想念一个人了,虽然这个人才刚刚离开,可是她就是觉得他已经走了好久了,尤其是晚上睡觉的时候,再也没人给她暖被窝了,一个人躺在冷冰冰的被窝里,还真是难熬啊。
麦草觉得日子难熬,有一个人的日子却已经觉得差不多是生无可恋了。
韩志江虽然跟麦草断了关系,可心里边却是忘不了的,他还在想着麦草。所以他一直跟陈东保持着联系,在跟陈东来往的信中,总是有意无意地问起麦草的消息。
麦草和周军结婚这件事,陈东原本是不想告诉韩志江的,他知道韩志江对麦草的感情极深,他怕韩志江知道了这个消息后会有些承受不了。
可是麦香觉得,应该把这个消息告诉韩志江,他只有知道这个消息后,才会对麦草彻底死了心,他才会断了对麦草的念想,只有断了对麦草的念想,他才能把目光转到别的姑娘那儿去,这样他才能找到第二个让他中意的姑娘。
陈东觉得麦香说的挺有道理的,便采纳了麦香的意见,在信中把麦草和
周军结婚这件事告诉了韩志江。
韩志江是在傍晚时分收到陈东的这封信的,同往常一样,他在驻地巡视了一圈,然后才拿着信回了自己宿舍。
没过多久,他的宿舍里就传出了一阵压抑的哭声,那是一个男儿痛到极点的哭泣,悲伤得连天地都要为之动容。
韩志江哭泣的声音虽然很低,可还是被从他宿舍旁经过的其他人听到了,那些人跟韩志江也处了不短的时间,也知道韩志江就是一个铁骨铮铮的硬汉,不管再苦再累,连眉头都没有皱过一次,更别提掉眼泪了。
现在这样一个硬汉突然哭成了这样,那肯定是家里发生了什么大事,作为战友,理应关心一下啊,要是能帮什么忙就最好不过了。
所以那些人都赶紧过来敲韩志江的门,劝他有什么事说出来,大家一起想想办法。
不过,韩志江最终没有给他们开门,只沙哑着嗓子说了句“我没事”,便再无下文。
既然韩志江不愿意多说,大家也不好逼问他,只能隔着房门劝他不管什么事都想开些,然后大家便陆陆续续的散了。
第二天一大早,韩志江连早操都没有出,这可是从来也没有过的事,教导员去敲韩志江宿舍的门,连点回应都没有。
教导员觉得不对劲,赶紧找人把韩志江宿舍的门给撬开了,进去一看,韩志江捂着被子在床上蜷缩成一团,隔着被子都能看出来他不停地在打哆嗦,大家叫他,也不见他吭声。
教导员吓了一跳,赶紧掀开被子去摸韩志江的额头,烫的吓人,教导员立即派人去请来了医生。
在平原地区,感冒发烧可能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有些人甚至不用吃药,抗抗也就过去了。
可在这样的高原地区,发高烧可是一件很危险的事,稍有疏忽,都有可能把命给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