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草知道韩三炮这是为她好,不过她一个21世纪过来的人,可不会因为一个所谓的名声,就放过这个胆敢打自己主意的王八蛋,秉着惩恶扬善的原则,麦草坚持着一定要把赵大福送到公安局去。
韩三炮见麦草态度非常坚决,也没有顾上吃早饭,就把赵大福给送到了桥头镇公安局。
公安局里的警察一看,呵,熟人啊。
警察为什么会这么说呢,那是因为赵大福经常干些偷鸡摸狗的勾当,有时难免会被人逮个正着,被人逮着了就扭送到公安局来了,所以这个桥头镇公安局里,赵大福也不知道来了有多少趟了,公安局里的人,早就认识他了。
警察见赵大福腿脚不能动,在问询前先去镇医院找了个医生过来给赵大福看了看,医生看后说没什么大事,只是脚崴了,脚踝那里的骨头有些错位,随后医生便一拽一推的,在赵大福杀猪般的叫声中,把他的脚踝骨给正了位。
警察见赵大福的脚没事了,便开始给几人做笔录。麦草和韩三炮都把前天夜里的事照实说了,赵大福却是一口咬定他夜里睡不着,出来闲逛时看到了麦草,他就是和麦草打了个招呼,引起了麦草的误会,所以两人才吵了起来,然后又动起了手。
赵大福可不敢承认他是对麦草起了歹心。
若是被确认起了歹心,那就是耍了流氓,在这个年代,流氓罪可是个大罪,是会判重刑的。
所以赵大福打死也不承认他对麦草做的那些勾当。
麦草和赵大福各执一词,韩三炮赶到时,又只看到赵大福躺倒在玉米地里,并没有看到他对麦草具体做了什么,所以韩三炮的证词除了能证明赵大福确实跟麦草起过冲突外,其他的还真的证明不了。
后来赶来的几人,比韩三炮看到的还要少,他们的证词更是
可有可无。
警察做完了笔录,却是相当的无奈,虽然他们觉得麦草说的可信度比较高,可没有让人信服的证据,他们也不敢随意定赵大福个流氓罪啊。
警察正在为难的时候,就见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看到赵大福,冲上前对着赵大福就打了一巴掌,随后指着赵大福就破口大骂,“你个逆子啊,你这是想要把我给气死啊,我只不过说了你几句,你就一声不吭的跑了,你跑出去你就给我惹这么大个事出来!”
一边的警察赶紧拉住了那女人,“你是谁啊,也不看看这是啥地方就在这瞎胡闹!”
另外一个警察却是认得这女人的,开口道:“还能是谁,赵大福他妈呗。”
赵大福妈见警察认出了她,上前拉着那名警察,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了起来,“警察同志,我的孩子我知道的最清楚,他虽说有些不正经干,可就是借他一万个胆,他也不敢对人家姑娘耍流/氓啊,他可能是对麦草说了啥不讨喜的话叫麦草误会了,警察同志,你可得弄弄清楚再定他的罪啊,要是冤枉了他,那可是一辈子都洗不掉的罪名啊。”
那警察有些不耐烦,皱着眉对赵大福妈说道:“现在是韩麦草告赵大福耍流/氓,你对我哭有啥用?”
赵大福妈听了,又转过身,不顾麦草的躲闪,一把就抓住了麦草的手,哭得更加的痛不欲声,“麦草,这都怪我,我不该那么晚了还吵他,他觉着烦,就出去了,要是知道他会惹着你,打死我也不会叫他出门啊。麦草,我求求你,放我家大福一条生路,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他要是出了啥事,我也不想活了!”
赵大福妈说着说着,人就朝着麦草跪下了,麦草心里再有气,她也不能叫这么大一年纪的人给自己下跪啊,她赶
紧伸手就去拦,哪知没拦住,赵大福妈扑通一声就给麦草跪下了,抱着麦草的腿放声大哭,“麦草,我求求你了,你要是不答应,我就跪死在你跟前了。”
赵大福妈这么一闹,一边的赵大福也跟着咧着大嘴嚎了起来,那声音刺耳得就跟公鸭子叫似的。
麦草被赵大福母子两个闹的心烦,一下子也没了主意,求助地看向韩三炮。
韩三炮叹了一口气,朝着麦草使了个眼色,然后走了出去。
麦草知道这是韩三炮有话要对她说,便使劲挣开赵大福妈的手,跟着韩三炮走了出去。
“麦草,刚才人家警察告诉我,想定赵大福个流/氓罪不大可能了,咱没可靠的证据啊。”
韩三炮说的非常无奈,虽然他也想定赵大福个流/氓罪,把这王八蛋关进大牢里,把他关上十年八年的,也给这十里八村的除了个祸害。
可刚才人家警察对他说了,证据不足,定不了那个罪,不光定不了流/氓罪,别的罪也一样定不了,必竟赵大福一口咬定他就是睡不着在外面瞎胡逛,跟麦草言语不合才起的口角。
这法律上,可没有规定夜里不许人在外面闲逛啊。
麦草低下了头,想了一想,抬起头的时候,脸上非常平静,“三炮叔,既然证据不足,那就听警察的处理吧。”
“麦草,委屈你了。”
麦草没有说话,不过她的心里已经把赵大福这个人记下了,俗话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她以后有的是机会收拾他。
她麦草做人的原则,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