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用力的攥着，语气不明：“很久吗？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们前一段时间才见过，难道……是我眼花了？”
沈慎之像是没听懂她在说什么，只是说：“瑞瑞给你带来困扰了，抱歉。”
难道她真的眼花了？
简芷颜嗤笑。
如果她眼花，黎越铠也眼花了？
简芷颜眼眸一眯，他不承认她也不打算逼他。
她咬着唇，眼眸里情绪涌动，“不跟我解释一下为什么你儿子会叫我妈妈吗？”
她其实知道，她没有生过瑞瑞，瑞瑞不可能是她的孩子。
可是，现在知道瑞瑞是沈慎之的孩子后，不知为何，她心里有一种感觉，那种感觉……
沈慎之依旧深邃的眼眸里没有丝毫情绪：“前两年家里还有你的照片。”
简芷颜喉咙上下的滑动了几下，她努力的压抑着眼底的情绪，“是吗？所以你的意思是，那个时候你还骗他说我是他妈妈？”
因为那个时候，她和他还没离婚，所以她也算是瑞瑞名义上的妈妈？
沈慎之沉默，眼神一如既往的冷清。
他看了眼管家和严胥，才再次冷淡的说：“我还有事先走了，对于瑞瑞的事，我很抱歉。”
说完，他就要抱着瑞瑞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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