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陆之瑶走到门口,就看到苏陵游正站在大门口,身后一个老奴背着一个包裹。
“这不是十八皇子?怎的今日背着行囊在我家门口?”
苏陵游傲然的站在门口轻轻掸了掸自己的单衣,对着陆之瑶道,
“好歹你也欠我一条命,你这说的都是什么话?客人来了,你怎的就让客人站在门口?”
陆之瑶无奈的摇了摇头,这苏陵游一看就是不知道惹了什么人,大冬天身着一身单衣,还装作一副镇定的样子。
“进来吧!去给他准备一桌饭菜。”
陆之瑶吩咐了下人,这才让开了门口。
苏陵游目不斜视的进了门,跟着陆之瑶进了前厅。
陆之瑶看着往嘴里猛灌茶的苏陵游,问道,
“说吧!你究竟找我有什么事?”
苏陵游这才道,
“倒也没什么事,只不过被驿馆赶出来了而已,想来借住一些日子,想必你不会拒绝吧?”
陆之瑶轻笑道,
“我当然是拒绝的了!男女有别,这若是传出去了,可怎么好?”
苏陵游也是笑了一声,对着陆之瑶道,
“陆将军都已经同意了,你还有什么不同意的!”
陆之瑶皱眉问道,
“他同意了?什么时候?”
“昨晚!都是因为他我才被赶出来的!想必你们会为我负责的!”
陆之瑶看了一眼一旁的紫薇,紫薇快步走了出去。
丫鬟将饭菜摆满了桌子,苏陵游也不客气,像是饿死鬼投胎一样,一直往嘴里塞,像是饿了多少天一样。
紫薇不多时又折返回来,对着陆之瑶点点头。
陆之瑶起身向着陆明远的书房走去。
“那个苏陵游是怎么回事?”
陆明远神态自若,对着陆之瑶道,
“他想住就住吧!也不是什么大事!住进来正好,省得我专门派人盯着他了!”
陆之瑶心思回转,问道,
“莫不是圣上他……”
陆明远微微摇了摇头。
见到陆明远这个态度,陆之瑶心中已然明了。
是夜,陆之瑶正拿着一个小拨浪鼓与小砚初玩耍,砚初似乎十分喜欢抓住陆之瑶的手指,每次抓到了都不肯松手。
摇光轻轻的敲了敲门,走进屋子站的远远的,对着陆之瑶道,
“小姐,一直给林音诊脉的大夫找到了!”
陆之瑶捏着砚初的小脚,问道,
“怎么样?她是真的有过身孕吗?”
“没有,大夫说她的身体根本就不能怀孕!”
“哦?这么容易就交代了?”
摇光摇摇头,继续说道,
“那倒不是,只是我用了一些手段。”
陆之瑶手一顿,问道,
“可是伤了人命?”
“没有。”
摇光回答的过于冷淡,让陆之瑶又想起了那夜在西院中的摇光,眼神冰冷,毫无情感。
“将人看好,别让他出事,还有用得着他的时候。”
摇光深深的看了一眼床上的婴儿,眼眸低垂,随即退了出去。
陆之瑶不动声色的将这一切收入眼底,心念流转之间,不知为何有一种悲伤的情绪在流转。
————
西南王府。
林音看着库房里被陆之瑶原封不动退回来的礼品,轻咬了一下嘴唇,眼底流淌着些许恨意。
将一个盒子打开,里面是贺司礼精心为孩子准备的一块长命锁。
取出长命锁,林音将长命锁仍在自己带来的一杯酒中,被酒水浸泡的长命锁,浮出了几个水泡,随即一条极细的蜈蚣从长命锁的孔洞中爬了出来。
林音面无表情的将长命锁擦干重新放回到盒子里,端着酒杯走出门外,将酒泼在地上,红色的蜈蚣摊在地上不能动弹,一只脚踩了上去,将蜈蚣碾得粉碎!
张林看着林音的动作有些奇怪,见到林音走了,趁着夜色蹑手蹑脚的上前查看,却什么也没有发现。
看着地上湿润的地方,用脚踢了踢,那红色的蜈蚣已经露了出来,奈何月色下张林看不清楚,只以为那是一根红线。
不死心的看了看周围,四下无人。
张林又进入了库房,看了看舅舅吩咐自己摆放的礼品,什么都没有少,只有一个盒子的位置动了一下。
上前打开盒子看了一眼,里面的金锁也没有丢失,只是在月光下似乎有隐隐亮光。凑近了一看,像是湿了。
张林用手指摸了一下,确实是有些湿了,放在鼻尖一闻,一股浓烈的酒味刺激着张林的鼻腔,让张林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喷嚏。
见没有什么异常,张林将盒子重新放好,有些疑惑的退出了库房,随手锁上库房,张林这才想起来不对劲的地方!
库房的钥匙只有舅舅和自己才有!她是怎么进来的?
心里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抬起脚便向着自己舅舅的房间走去,这件事还是要跟舅舅说一下才行!万一东西有了损失,自己可不能随便背锅!
正走到库房拐角,一个人影就出现在张林面前,张林顿时被吓了一跳,脚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