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也是林媚的姐姐,对吧?”
殷寒屿又问。
一扯到林媚,他对林烟的幻想瞬间荡然无存。
因为他认为,林烟一定会因为林媚的死亡而痛恨殷悦暖。
痛恨殷悦暖的人,对殷寒屿再好,也一定不是朋友,就像杨茶一样。
林烟立刻察觉到了殷寒屿眼中透出的警觉,一时不知如何回应,只好转过身去小声说:
“你先把衣服穿上再说。”
殷寒屿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寸缕不着。
太久以来,他始终活在莺莺燕燕当中,常常不穿衣服,早就习以为常了。
但林烟毕竟不是为了钱来伺候他的女人,他这么随便,林烟自然会觉得难为情。
殷寒屿连忙跑回床边把浴袍穿上,再次回到餐厅时,林烟已把粥饼端了上来。
她还细心的把筷子和勺子摆在粥旁,说:
“趁热吃吧,有什么问题吃完再说。”
殷寒屿冷冷的看着桌上的饭食说:
“是不是杨茶要你来把我毒死?”
林烟一愣,然后二话不说拿起勺子喝了一口粥,又拿起一块饼吃了一大口。
殷寒屿没想到林烟会这样做,一时羞愧的想要找地缝钻进去。
林烟扬了扬勺子说:
“我去给你拿个新的。”
“不用了,我就用这个。”
殷寒屿一把夺过勺子,大口大口喝起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