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有人吗?能听见我说话吗?!”
唐暖警惕的盯着四周的情况,紧紧的攥着电话,老管家说了这是直通一楼的,老管家的房间就在一楼,接电话的肯定是他。
可不管唐暖怎么呼喊那头都没有人回答,唐暖嘴唇一抿竖起耳朵仔细的听着那头的动静儿,阵阵厚重的喘息声穿过这根细长的电话线冲击着唐暖的耳膜。
头皮一阵发麻,唐暖尖声一叫瞬间就把电话丢到了一旁,连滚带爬的起来后也顾不得外面是人是鬼了,总比在这里等死的强,猛地打开房门没头没脑的朝着楼梯就跑了下去。
二楼楼梯口,严凛琛腰部只围了一条浴巾,单手端着一杯红酒,靠在门框上看着跌跌撞撞跑下来的唐暖。
经过这几个小时的心惊胆战,唐暖完全丧失了思考能力,也不管面前的人是谁,更没管这个点他站在门口做什么,一头就扎进了他怀里。
“三楼!三楼闹……闹鬼!”
声音都还颤抖的厉害。
当严凛琛的手搭在唐暖后背上后,眉头骤然蹙起,竟然整个后背都湿透了。
抬头望眼三楼正好对上安德烈一脸狡黠看着他们,严凛琛脸色一凛,沉骛的瞪了他一眼后半搂着唐暖进了自己的房间。
刚才还洋洋得意的安德烈瞬间就在三楼冻结住了,这事儿不是他让自己做的吗?刚刚那眼神是几个意思?
把唐暖安抚的坐在床边上,小人儿还没从刚刚的惊魂中缓过神来,手紧紧的攥住严凛琛的衣角唯恐他离开一下。
“听话,没事儿,我去给你拿毛巾擦一下。”
这种初冬的天气,一身冷汗下去后肯定会感冒的,严凛琛耐心哄了她半天,她这才不甘心的松了手。
唐暖胆子本来就小又不惊吓,刚才
那几个小时对她来说简直比下十八层地狱还要煎熬,现在竟是有一种死里逃生的感觉。
“对不起……”
看着唐暖这样子严凛琛心疼的要死了,用什么不好偏偏就用了这一招?
而唐暖压根就没听见他说的那句对不起,心有余悸的抱住枕头愣神。
“喝了它。”
严凛琛把手里的红酒递给唐暖,之前就想到她会害怕所以准备了红酒压惊,但没想到安德烈那个混蛋玩的这么大!
唐暖接过一口如数的全部灌进了嘴里,神经这才渐渐的放松下来。
“房子太老了,虽然重新装修过一遍,但长时间没人居住。这里的木质家具还有地板楼梯通风后,材质会发生变化,偶尔发出一些声音属于正常的,你听到的应该就是这种声音。”
严凛琛很想打消唐暖心中的恐惧,可又不能说一切都是自己安排的,要是这样说了估计她能恨死自己了,便想着其他的法子跟唐暖解释。
唐暖扶着有些晕沉的头部,盈盈水眸困惑的看着严凛琛。
“那房间里的电话是会接到一楼的吗?”
严凛琛话头一梗,这可怎么编?电话也坏掉了?
“你给我喝的是红酒?”
唐暖忽然猛地甩了两下头,语气里带着焦灼,她的酒量可绝对不会止步于一杯红酒的。
严凛琛看着那空了的酒杯,有些不确定的点了点头。
唐暖虚浮的慢慢站起来,头重脚轻的却一头又扎回了床上,顿时一股热流顺着腹腔一点点蔓延到了全身,团团烈火在身体里游走。
唇缝间忍不住的叮咛一声,思想跟行动完全是两种力量在操控,眼睁睁的就看着自己的手去撕扯薄丝的睡衣。
“怎么了?”
严凛琛心头一顿,上前俯身盯着面容羞红的唐暖。
而这会儿的唐暖神智早已不清醒,眼波中不自觉的便染上了风情万种,浑身泛着迷人的娇红色,宛若树上熟的刚刚好了的果子一般,只是跟她比起来,果子倒成了倒胃口的东西。
从未见过这样的唐暖,严凛琛望着她先是一愣,然后喉结上下滚动了半晌,转眼疑惑的瞥了下被唐暖一口喝掉的空了的红酒杯,心中了然。
这种事情他是不敢向唐暖使的,一旦被她发现自己可是要承受的痛苦不亚于灭顶之灾,但既然有人代之,他又怎么能放了这眼前的美味?
正人君子?若在这种时候再用这个成语的话,那严凛琛觉得可是不知好歹了。
“宝儿……难受吗?”
循循诱之,这种大好时光一生能见得了几次?他岂能像毛头小伙一样猴急的浪费掉?
唐暖说不出哪里不舒服,但又浑身的难受,想回答对方可一张嘴脱口而出的全都是不正常的音节。
听着唐暖细微的类似于的回答,严凛琛浑身通透的都无法用语言能形容出来。
“宝宝……”
严凛琛的手轻抚上唐暖红透了的脸颊,却猛然被她死死的给拽住。
像是天性使然一样,紧闭双眼唐暖顺着他的胳膊慢慢往上攀着,顺而往上红润的双唇若近若离的贴合近他的脸颊,这会儿脸上原本的焦灼似乎减弱了许多。
“宝儿……亲我试试?”
做梦都希望唐暖可以主动的严凛琛这会儿声音都是颤抖着的。
贴在他身上的唐暖觉得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