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梦中还唠唠叨叨的不停歇着的轻唤着:“哥哥……哥哥……”
“先生,给我吧。”
刘妈朝严凛琛伸手把跳跳接过,奇怪的把他浑身上下给打量了一番,跳跳自小就认人儿,
能在他怀里睡着,也是着实让人诧异的很。
一天过去了,唐焕始终没有病情的紧张,呼吸心跳血压一切都很正常,可偏偏就是醒不过来,醒来的跳跳一直守在唐焕身边,小初跟她说,唐焕现在跟睡着了没两样,不过就是还没有找到叫醒他的办法。
跳跳听完后,便一直都坐在病床旁边的椅子上,不停的唠叨着。
“哥哥快醒吧,你是不是生我气了?我不是故意把你飞机模型给弄坏的,等你醒过来我再重新帮你弄一个好不好?求求你了,醒过来陪我玩。”
听着跳跳自言自语的话,唐暖黛眉一拧,所有人都知道跳跳口里的那个飞机模型是什么,基本便相当于唐焕的命了,从拼装到修缮唐焕花了近乎五年的时间,拿的可是宝贝,平时除了唐暖跟跳跳可以碰,别人多看一眼都休想。
如今,竟是被跳跳给弄坏了?!
安德烈在机场接到米朗的时候,步伐迈的几乎都要登天了,安德烈一米九五的身高本身就比米朗高出了多半个头,米朗这会儿可是要小跑着才能跟的上他。
“到底怎么了?是那个女人出了问题?”
气
喘吁吁的坐上车后,米朗缓了好一会儿才朝安德烈问道。
“唐焕,昏迷不醒。”
安德烈车速飚的根本连看都不看限速牌,米朗脸色铁青的紧紧抓住安全带,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安德烈的赛车功夫倒是一点都没减退的,依旧可以吓得他心脏爆裂。
“你干什么?”
停车后,安德烈看着三下五除二就把衣服脱了,换上从包里拽出来一身大码连衣裙的米朗,一脸惊恐的问道。
“为什么要像个女人一样,为什么要戴这么恶心的假发?”
安德烈撩起被米朗戴在头上那乌糟糟的假发,满脸的嫌弃。
“死基佬!你懂什么?!老子在中国落下太多桃花债了!要不是严凛琛拿去非洲来威胁我!就算是给我脖子上架把刀我都不来的!”
米朗把花里胡哨的丝巾往脖子上一戴,拿出口红重重的抹了两下,又从包里拉出了一双大红色的高跟鞋登上,翘着兰花指的打开车门,还没走下去就被安德烈从屁股后面重重的踹了一脚。
“变态!人渣!”
唐暖一打开病房门正对上米朗,吓得一口气猛地憋在胸口里。
“你……你是?”
米朗烈焰红唇轻轻一勾,更是让唐暖肝儿都颤了起来,颤抖着声音轻呼着整个病房里唯一的男人。
“严……严凛琛……”
“你好,我是米朗!”
米朗丝毫不觉得自己现在有多吓人,听见唐暖喊得名字后,立马朝唐暖伸出了右手。
“有病!”
严凛琛上前把唐暖拥进怀里,双眸厉色的瞪了眼米朗,拥着唐暖转身回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