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场由阴冷渐渐转为温和,唐暖还未从刚刚的惊慌中舒缓过来,脖颈却猛地传过一阵恶狠的刺痛,严凛琛像是把口腔里所有的力气都集中在了那两颗利牙上似的,唐暖只觉得疼的头皮都发麻起来,这个男人是属什么的?狗下嘴也没有这么狠啊!
“以后也不许有!”
终是从唐暖的脖颈中抬起头,严凛琛带着微微铁锈气般的血腥味张嘴朝唐暖柔声的警告道。
“你起来!”
该问的都问了,她也是毫无保留的都回答了,趁着现在还没再次沉浸回漩涡中,唐暖推搡了两下严凛琛,脸色有些难堪。
诡谲的厉光在严凛琛的柔情双眸中一闪而过,他半点要起身的架势都没有,懒懒散散的支撑着半个身子的瘫躺在唐暖的上方,既让她感受不到一丝的重量,还能让她受到压迫感。
“都这样了,你就让我起来?万一我死在这儿了!明儿你可是要上头条的!”
唐暖被他说的一愣,脑筋顿时扭转不过来。
“死?为什么?”
自个儿心里还嘟囔着,关我什么事儿?你是死了我上的哪门子头条!?
严凛琛把身子微微朝唐暖身躯上压了压,特意让唐暖很贴切的感受到他想要表达的一切。
“这样是会死人的,你见死不救,头条不找你找谁?”
唐暖的脸颊砰的一声顿时炸开了鲜红色的烟花,不知是被严凛琛气的还是被他的动作羞得,脸色涨红的像是要崩开一样。
也算是清楚严凛琛是个什么人了,讲道理压根就是行不通,亏她还觉得能把生意做到这份儿上的,肯定是言出必行,一言九鼎的那种人,谁成想就是言而无信的臭流氓!
立马就机灵的屈腿要进行抗争,严凛琛似乎是早有防备,在她屈腿的那一刻
就顺着把她双腿也给紧紧的压在了自己那结实的右腿下面。
“你乖点,你只要乖点,我便不会太过分的,这种事儿半途而废真的会死人,你也不想我就这样死了的吧?毕竟c的未来还在我手上,我死了就相当于c也死了。”
严凛琛的话娓娓道来,单听语气倒是一点都不像威胁,可是听听他话里的意思完全就是威逼利诱。
唐暖压根就不信他的胡说八道,抬头瞪着他要反驳说什么的时候,却发现他整个的脸色紧绷的吓人,原本有些狭长的双眸竟是被他瞪得圆滚滚起来,眼底还充起了血。
太阳穴跟脖颈上的青筋隐隐约约暴起,唐暖吓得原本要说的话顿时憋了回去。
“我就亲亲你,不会太过分的。”
唐暖是真的被他这幅样子给吓得呆滞住了,心下一狠,刚刚该亲的也都亲了,自己也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好歹也都生过三个孩子了,现在再让他亲两下也不会掉块肉。
男人这方面她也没有了解,万一真的就因为这个而暴毙了,那她真的是有一万张嘴也说不清楚的。
发觉唐暖安静了下来,严凛琛浑身像浸染上了蜂蜜一样的柔甜,亲吻却也能很准确的找到唐暖的敏感点,没一会儿唐暖就一同的融化了开来。
猛力的刺痛感由下而上冲进了唐暖脑部的神经,唐暖原本轻瞌的双眸顿时瞪大,惶恐又恼怒的瞪向伏在自己上方的严凛琛。
“你混蛋!!”
严凛琛眼眸里蜜意中还残留着欲求不满的神色,低头轻轻吻着唐暖的嘴角,耳语厮磨的说着。“我混蛋,我混蛋,你想怎么骂就怎么骂,今天我就是混蛋了,混蛋总比死了好,这种事情怎么能是亲吻就可以舒缓的?宝宝……你哪里又不
是在享受呢?”
严凛琛的话在一次深深的击中了唐暖的,生理需求不光是男人要有,女人同时也是需要的,自从江景臣离开过,她便再也没有过床笫之事,这种情趣虽然不是人生的必需品,但多多少少也是生活的调味品。
所以,严凛琛这般有心机的撩拨,唐暖的身体又不是铁打的,怎么可能没有反应?
从反抗到了无谓的斗争,甚至后面有些欲拒还迎的感觉,严凛琛像在沙漠中穿行了许久的人,终于找到了一汪清泉,几乎是要作势的沉溺于唐暖的身上。
从深夜到凌晨,从卧室到浴室,从凌晨到黎明,从露台转回床上。
严凛琛疯了一般,而唐暖早就被折腾的不省人事,被丢弃在远处的手机响了一晚上,熟悉的铃声在唐暖耳边回荡着,她却是由最初的没有半点的自由权,到后面的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第二天,唐暖在头疼欲裂中醒了过来,整个脑袋像是灌上了铅一样的沉淀,严凛琛一身清爽健朗的端着餐点走进来。
“醒了?现在这个点儿该吃午饭了,先垫垫肚子,一会儿我们出去吃。”
严凛琛的语气俩人赫然已经是老夫老妻的感觉,像是她长久以往的都是在这个时间段醒过来的,而俩人的这种相处方式已经习惯成自然。
把丰盛的餐点放在一旁的就餐桌上,探身贴近唐暖的脸颊,试图去亲吻她的嘴角,唐暖身子猛地往后一缩,浑身的酸痛顿时使她黛眉紧蹙起来。
“还疼?”
严凛琛没在意她躲自己这件事儿,而是看着她焦黄的脸色心疼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