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的就爱上了。
“爸妈死都不会瞑目的!江景臣!你这样爸妈死都不会瞑目的!你是在背信弃义!”
江南溪故意挑了足以让江景臣痛心
的话,像是冰刃一样,带着寒气凌厉直直捅进江景臣的心口。
背信弃义四个沉甸甸的压在胸口,压得他几乎无法喘息。
孟岩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向声嘶力竭的吼着的江南溪,思索的一会儿要不要直接就把车给开到精神病医院去算了。
“我说过!我不会忘记爸妈是怎么死的!我也不会停下自己的脚步!”
江景臣拔高声音的怒吼出来,双眼猩红的转头盯着江南溪,使一旁的孟岩都忍不住的心肝一颤。
话后,谁也没有再开口,除了海浪声似乎再也没有其他,好似这个凌寒的夜晚,谁也未曾来过这片大海。
为了防止江南溪再做出过激的行为,江景臣连夜花高价雇了两个护工,在家里全天都盯着她,离开的时候江南溪祈求的扯住江景臣的衣袖。
江景臣却也只是安抚的揉了揉她的头顶,转身毅然的离开。
折腾了将近一宿,回到别墅的时候,天已经微微泛起白光,月色与星光掩入苍茫的空中,江景臣坐在车里,望着前方逐渐升腾的太阳许久,在大地回光的最后一刻,开车起身箭步的朝别墅里走去。
刘妈刚刚醒过,正是穿好衣服从房间里出来,看着急匆匆走进唐暖房间的江景臣,心下一惊,这俩人该不会又是有了什么矛盾?
一丝的晨光透过窗帘留下的缝隙微微探入漆黑的房间,太阳穿透大地的正好升腾,硬生生的把那丝晨光照的更加亮堂,江景臣站定望着眼前洒落在地板上的那一道光亮,好像银河一样把屹立着的清醒的他跟躺在床上的昏睡着的唐暖,毫不留情狠狠的划割开。
就好像是他们中间隔着的万丈深渊,情动时的稍微靠近,一不留神可能就会跌入粉
身碎骨。
江景臣没有动,遥遥望着唐暖那从被子里冒出来的娇俏脸蛋,江景臣想她昨晚的梦一定很美,不然怎么会笑的这么甜?
粉唇轻抿着上扬,眼尾微微勾起,整个脸上都写满了恬静。
“江景臣……”红唇轻启,雪白的贝齿一张一合,清清楚楚三个字从她嘴里说了出来。
一瞬间,江景臣从头至底的好像经历了酥麻的电流般,就是这三个字!昨天晚上他听见的也是这三个字。
巨大的欢喜升腾到整颗心脏,江景臣这次没有抑制自己的步伐,迈过那道亮光,朝唐暖走去。
甜梦里有他的身影,这是不是就代表她的心里也留着一块属于他的位置?
唐暖唔侬的睁开沁了一层水渍的双眼,望着眼前秋寒深潭般幽邃的双目,呆愣了几秒钟,瞬间被嘴上的疼痛给拉回了神智。
江景臣这才惊觉的连忙从收回略带凉意的手,用菲薄的嘴唇来代表他的亲昵。
唐暖完全不知道这个男人大清早的在发什么疯?双手推搡着他的肩膀,江景臣却是浑然不动,不知过了多久,等着唐暖眼前冒起了白光,想着江景臣该不会恨她到这种程度,要用这种方式把她杀死?唐暖都觉得下一秒就有窒息的危险了。
唐暖瞪了他一眼,伸手抚摸了一下起来的嘴唇,恼火的猛地掀开被子就要下床,却听江景臣冷清的开口。
“结婚。”
唐暖愣在原地,脚悬在半空中都还没有落地穿上鞋子,江景臣的话像是直直戳中了她的穴位一样。
“唐暖,这是我给你的唯一选择。”
江景臣拦腰把唐暖搂回床上,鹰眸倏住唐暖,幽幽开口。
唐暖却是嘴角一扯,嘲讽的笑意从嘴里泄了出去。“我不做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