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戒,正式出家,成为一名非常有潜力有前途的僧人。”
“
可是,紫陌的小脾气,戒一能安安心心地做僧人?”
冬冬的话,突然就引起了荣秉尘的高度重视,他思虑片刻,惆怅地说:“倒也是,你任性起来,我已招架不住,这回是紫陌,恐怕功力更深。”
“喂,什么叫我任性,我哪有任性,我向来都是温柔体贴好不好。”冬冬扔了经书,荣秉尘接了经书,随手放在桌上,他起身将妻子抱起来,冬冬勾住他的脖子,害羞地问,“你后悔吗?我这么任性,还破了你的修行。”
“不可说,不可说也。”荣秉尘依旧高深莫测,令冬冬捉摸不透,但她心里明白,他的爱,就是如江河包容,如清泉明澈,她明白,一切自知,何必说破。
万丈红尘,岁月蹉跎,有些事,难得糊涂,难得一生一世,只明白一个人的心,已足够。
“禅生,你再哭鼻子,就给我下山,省得给我丢人现眼。”
“大哥,我不要做和尚……”
“十方,你不要只知道玩耍,带着三弟。”
“大哥,你最有本事,应该是你照顾三弟才对。”
“我警告你,不许哭鼻子。”三个小光头,准备下山找妈妈,一人牵着一个,着一袭僧袍,僧袍的一针一线,都是他们的妈妈手中的思念。
净云法师问得好,做和尚不好吗?可是,做和尚,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