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
“嗯。”黑发如云,缠绕彼此心魂。
思绪飘忽,他吻得很用力,忘了温柔对待。他知道用手按住我的头,不让我撤退,虽然我没想过撤退。只想顺遂心意。
戒尘慌乱地抱着我坐起来,将被子披盖我们身上,我的四肢冰凉,他就耐心地捂热,放在自己身上暖热为止。
“等一下。”我娇羞地红着脸,“能不能别看,我没,没洗澡。”
这就尴尬了,早知道今晚上有事情,我就是会冻死也会去洗澡的。
“我想看。”戒尘压着嗓音,嘶哑着说话,跟平时完全不一样了。
“你,你会想看吗?”
“我只看你的。”戒尘他简直一学就会,如若不是僧侣,只怕早就“妻妾成群”。
青灯夹着火光,将两人的肌肤映出一点红。
其实我深切地感觉到,他也紧张,太紧张了,惹我心魂震颤。
我知道,膨胀令他不再理智。
星眸微睁。他的气息越来越粗狂,扑袭而来,他无从下手,急得额角冒汗。为了抚平惶恐,他又吻住我。
我拥抱着他,鼓励他应该就这么做,“我是你的,冬冬是你的女人,不要
抛弃我……”
等了半天,他反而对着我发呆,我偷偷地看他,撅着嘴埋怨:“你看什么,我冷啊。”
“啊,哦。”戒尘木讷地又盖上被子,拥着我的身体,“冬冬真好看。”
“女人都好看,你看过了,是不是就喜欢上?”
“不,我不敢。”
“看也看了,亲也亲了,还说不敢。”我笑骂一声,躲进他怀中,“真是不老实。”
“我看就算了吧,这样就很好,我不想让你受伤。”戒尘恐怕是冷静下来,他真是奇了怪,进行到一半,就不肯继续下半场了,他不知道什么是欲求未满吗?
“喂,你不知道做事要有始有终的吗?”我拉下黑脸,扭头瞪着他。
“你不是冷,让我给你暖暖身子吗?我不是照做了吗?”这么一说,好像没错,我一开始的要求就是让他给我当被子暖暖我,所以他……
“可是人家……”这种话,我怎么说得出口,死乞白赖地要人家上了自己?丢脸也丢到太平洋了。
听说,在胸口画圈圈可以勾起男人的欲望,于是我正准备这样做,定睛后,我发现了他身上有伤疤,顿然有些心疼起来。
“这些伤?”
“小时候采药的时候,从崖山摔下去了,伤了一些地方,不过命大。”戒尘不以为然地解释。
“还好你命大。”我亲一口戒尘的伤疤,他怔愣地看我,我俏皮地反问,“你看什么?”
“我……”
“咚砰砰——”两人正无所顾忌地闲聊,不料,敲门声惊醒了我们的沉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