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来,大家心知肚明,各取所需。
但像余年这样直接说出来的,还是头一个。
感觉男人的自尊受到了侮辱。
陆峥怒极反笑:“那你听过我给钱的标准吗?把我伺候满意才有分手费,你跟条死鱼一样,一点乐趣都没有。”
“这不行那不行,我已经给将就伺候你了,按理说,你应该给我钱。”
余年脸色白一阵青一阵,气得胸脯起伏。
呸。
不要脸。
“我死鱼?你和一根针一样,我没感觉当然是死鱼了。”
陆峥怒了:“你再说一次!”
谁知,余年真敢说:“你和金针菇一样。”
“余、年!”
声音阴恻恻的,余年脸上露怯,她是真不敢得罪陆峥,自己就是个十八线小糊咖,现在好不容易靠着他有了点起色。
要是被他搞破坏,她就得收拾包袱回老家种地了。
看着他步步逼近,余年感受到危机,转身想跑。
刚摸到门把,就被人从后面抵在门上,门砰的一声关上。
“陆峥、你做什么,你放开我。”
男人大掌落在她腰上,撩起裙摆:“我以前看错了。”
“只当你是个温顺的小兔子,没想到是只脾气不好的猫崽,”陆峥一肚子气,作为男人被这样挑衅,理智全失,“你一会儿别求饶。”
在一起快半年,她是他时间最久的女伴。
如果不是她贪心,肖想不该想的,他还真舍不得。
“我错了,陆峥你别乱来,这是办公室。”余年慌了,他心情不好的时候有多折腾人她是体会过的。
“哭什么,又不是没有过,刚不是还挺嘴硬吗?”
陆峥目光暗沉,盯着她慌乱的小脸,笑得很恶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