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不配当父皇的儿子,还是父皇不配当他的父亲?
容竞贵为太子,逻辑和理解还算过关,回过味来后,皱着眉头朝他看了眼。
或许容修和父皇之间,并不仅仅是他看到的那样。
他满腹心思的盯着床榻上的男子,他一动不动,以手掩着眼睛,安静的像是睡着了一样。
容竞觉得没劲,啧了声,鼓着腮帮子继续抬头看那方片天空。
容修并没睡着,他在想自己的女人。
走了这么多天,除了那封信,他们之间完全断掉了联系。
他不知道她吃的好不好,睡得好不好,有没有想过他,反正他无时无刻不在念着她,想的都快要疯了。
她现在应该到楞州了吧?
有李舒玄在她身边,他稍微放下心来,可又觉得微微吃味。
余宣帝对他今日的说法,抱有狐疑态度,私下会派人去追踪,幸好早前同云守道说过,不出意外应该按照应对之策来的。
逃跑路线是可以伪装的,等余宣帝去查之际,云守道已经安全了,说不定搬到了救兵。
最后就是他了。
他抿了抿唇,再待两天,确保他们都安全,鸦青便会动手来接自己。
只是他没有想到,在鸦青来之前,她居然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