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眼神，让人瘆得慌。
提刀杀人，都完全没有任何情绪波动的样子。
就跟她们那时候，见惯了生死，甚至杀多了人的一样。
可，这样眼神，出现在如今这个时代。
出现在苏晚晚这么一个小姑娘身上。
着实不是什么好事儿。
郑主任想到苏晚晚刚刚经历的一切，到底还是没有疾言厉色的。
声音也放缓了不少，“苏晚晚，有什么话好好说。”
钱大妈还要嚷嚷，“什么好好说，郑主任，她上来就直接杀人的架势。”
“刚才要不是我跑得快，她早就已经杀了我了。”
“她就是个杀人犯！”
“你可不能放过她！把她抓起来，把她送去改造！”
郑主任怒目瞪了钱大妈，“你给我闭嘴。”
“谁让你一直胡说八道。”
“早让你闭嘴了。”
“你就是不消停。”
就钱大妈说的那些话，被人砍，也是活该。
他们两个人就算是有什么恩怨，就不能好好说？
她觉得，哪怕钱大妈跟苏晚晚打一架，甚至扇苏晚晚几个耳光，都没啥。
非要在这种事儿上，落井下石。
钱大妈哪里甘心，“我胡说什么了？”
“我说的都是事实！”
“苏晚晚她被男人……”
话没说完，眼看着苏晚晚再次提刀砍过来。
钱大妈顿时再次尖叫一声，就要跑，“杀人了！”
郑主任到底是看出，苏晚晚本意不是杀人，是吓唬人。
上前拦住人，“苏晚晚！有什么话，你好好说。”
“别动不动就直接提刀吓唬人！”
钱大妈听到这话，顿时就炸了，“什么吓唬人。”
“郑主任！ 苏大丫分明就是想杀人！”
“要不是我跑得快，这会儿早就躺下了。”
苏晚晚却冷笑一声，嗓音嘶哑，“杀人怎么了？”
“你再胡说八道，故意污我清白。”
“下次这刀子，绝对不是砍在你胳膊上！”
钱大妈被这么威胁，却一点都没消停，反而愤怒道，“你有个屁的清白，早被田有树……”
话音没落下，钱大妈就再次爆发了一声尖叫。
苏晚晚手中的刀子，直接就落在了钱大妈裤裆之间的地上。
擦着大腿皮肉，砍破了钱大妈灰色的大裆绑腿裤，落在地上。
苏微微目光直勾勾盯着钱大妈的裤子。
“钱大妈裤子也湿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