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没了!”纯白悻悻焉的抽了抽眉毛,明明就是他发情的把她按倒,有没有搞错。
“既然这样,那么上一次……”
“并不能算什么。这年头,应该不止男人能到处找女人吧?而且,我也付钱给你了!老实说,本来就是我亏了,你应该也不计较了吧?”
这白痴女人,却是就是她亏了!本来就不关她什么事,她却自告奋勇的站出来,也难怪不亏。景辰祖见她说得如此坦然,到也干脆,“那么,那件事就到此为止,今后,我就是你的主人,而你——”他扼住她下巴的手微微往上提,纯白的下巴被抬起,“只是我的仆人,是我花了三亿买下的仆人,如此而已。”
纯白没好气的瞪他一眼,“我知道了!仆人就仆人,反正有人养总好过自己去拼死拼活的卖命。”
终于,一场惊心动魄的事情就这样得以解决了!景辰祖放开了手,站起身来,向楼梯踱步而去,“既然是我的仆人,不该虐待你的,自然不会虐待你,跟我走吧!”
“去哪?”身后,纯白问。
他回过身,“睡觉。”
“……”
老实说,她又想歪了!
会产生那些龌龊的想法
不能怪她,谁让她面前的这个男人是个阴晴不定的人?天真的他下一秒又会干出什么事情。
景辰祖犹如门神的靠在门口,慵懒的姿势足以倾倒一个人,他斜视了眼纯白,提醒着,“别忘了,明天早上七点起来做早餐,然后负责叫我起身,我就在你右边隔壁,之后的事情,明天再安排你。”
他说完,转身就要离开,纯白倏地想到了一个问题,趁他还未走出房间,赶紧站起来,双手在背后紧紧攥着,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吞吞吐吐的商量着,“那个,我没有换洗的衣服,你能不能借我一件?对了,那个,你的未婚妻不是在这里吗?能不能跟她借一件?”她拍拍胸脯,“你放心,我保证明天以后就洗得干干净净的就还她。”
眼角,缓缓向她督去,看她的样子也确实没有衣服换洗,景辰祖阖了阖眸,扭过身,背对着纯白,冷然道,“等着。”
“哦!”纯白小声的应了声。
出了房门后,景辰祖就到了对面的梁琪思房门前,站在门口,正要敲门,想了想,又觉得不妥。这么久了,她应该已经睡下了,这样打扰她好像不好。这样想罢,他就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里。
再次进到纯白的房间时,里面空无一人,听见浴室传来的流水声,不用想就知道她在洗澡;倏地,他的喉结猛地滚滑了下。意识到这个该死的异常行为,景辰祖就狠狠的低咒下自己。
该死,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受控制了?那个女人对他来说不过算个平凡的角色而已,他怎么可能为她而动容?而且,这个女人是怎么回事?怎么现在感觉的是,他在服侍她?
将衣服丢在地上,然后他就冷然的走出去,顺带将门关上了!然后就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也将门关上。
在他的那扇门关上后,殊不知,他对面的那扇门,也悄悄的阖上了。梁琪思躺着,刚才一切的一切,她都看在眼里,他竟然,放不下那个女人……
越想,她攥住的被子越被她攥紧,骨节的暴现出来,那眼神,就越冷酷。
那个女人,绝对会是他们之间的障碍,她,必须除掉。
在浴室里洗得差不多后,纯白顿然感觉到一股不好的预感一闪而过,就像是有谁对自己有深仇大恨的样子,这种感觉,很让人心里不安;但随后,她又觉得自己想太多了!
最近感觉自己变得疑神疑鬼的,总是没由来的,就会觉得一股怨恨的气息笼罩着自己,也会时不时的就觉得,有一对冰冷的寒眸扫过自己的身上,但她细细观察时,却又什么都没有,一定是自己想太多了。
须臾,纯白打开了浴室的门,走出来一眼就瞄到那件白色的忖衣,怎么看着,都不像是女人的衣服啊!四壁瞄了瞄,确定是那件衣服没错,她才走过去。
将衣服拿起,一看,她诧异,这不是男人的衣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