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想做什么?
付斯年放下刀叉，用纸巾擦了擦嘴，抬眸时那双眼睛此刻好像宛如孤岛上的灯塔，照着一望无际黑到彻底的海面。
只是他的嘴依旧不饶人。
“女友就是女友，你已经答应了。”
“付斯年，你耍无赖！”
姜楠生气要走，身体刚起身就被付斯年握住手腕，一圈滚烫的温度，姜楠心里突突两下，莫名觉得有事要发生。
付斯年有些无奈。
“你脚都受伤了怎么还这么暴躁？”
“就不能安静地坐下来？”
“还不是你惹我的。”姜楠小声嘟囔了一句。
她发现自从和付斯年认识。
她的一些情绪就完全不是她能控制的了。
姜楠被拉着坐下来，她低着头看着桌上的牛排，明显感觉到付斯年是在看着她的，莫名让人心头发慌。
他到底想说什么？
“三个月。”
付斯年的声音响起，音线有些发紧。
说了这三个字就顿了顿。
姜楠还在疑惑，耳边便又传来他干涩磁性的声音，“就三个月时间，如果你不愿意和我在一起，你离开我绝不会阻止，别墅也归你。”
姜楠眨了眨眼睛，内心已不淡定了。
“你什么意思？”
付斯年没说话，但表情很认真。
姜楠故意笑了笑，“难道你在表白我？”
付斯年终于有了反应，眼中情绪不明。
他躲了下对面玩笑的眼神。
只说：“都是成年人，你应该知道。”
姜楠脸瞬间发紧发热，看到付斯年微微侧头的样子，心里如鼓槌般敲打，怎么回事？他怎么这么突然？难道是因为上次？
难道他有初次情结？
记得第一次他很快……
姜楠大着胆子问，脸却先红了。
“你那次不会是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