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脖子以及因紧张滚动的喉结。
姜楠撇开眼神，心跳莫名加速了几秒。
二楼的袁奶奶见没人回应后，便又关了门。
付斯年松口气，这才放开姜楠。
姜楠不由瞪他，“搞什么？偷鸡摸狗的。”
“没什么……”
付斯年淡淡瞥了她一眼，接着递出一份文件给她。
姜楠问：“这是什么？”
“你看看。”
姜楠莫名其妙，打开一看居然是爸爸别墅拍卖成功的文件！
姜楠瞳孔地震，“你怎么……”
“答应做我女朋友，别墅我无偿送给你。”
姜楠专心看着文件内容，耳边自动忽略付斯年谈条件的话，几页纸来来复复仔细翻阅，姜楠完全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这是我爸的财产，为什么可以拍卖？难道是爸爸自己发布的消息，为什么我完全不知情？”
付斯年神色暗暗，“据我所知，姜家好像已经给你爸办死亡证明了。”
姜楠听到这句话，心底的防线彻底崩塌，心乱如麻。
她握着文件的手都在抖。
眼睛几乎是一秒泛红，倔强的抬头看着付斯年，“不可能，我爸爸绝对没有死，没有尸体，他们办的死亡证明！”
付斯年看着她，心口也莫名跟着发堵。
“这套别墅的业主是你后妈，而你爸爸第一继承人是他的配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