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晟愣了一下，伸手把文件拿过来，翻开看了看：“你认真的？”
夏楠点头：“是的，我已经考虑清楚了。”
凌晟把文件放在桌上，语气平静：“理由呢？”
夏楠看着他，语气没有一丝波动：“凌总，您让我去张总那边，我没有意见。但蒋俊明的事，我不想参与。”
凌晟靠在椅背上：“不参与？你觉得你能抽身得了？”
夏楠语气平淡：“所以我辞职，跟您划清界限。”
凌晟盯着她，声音低了几分：“夏楠，你是不是太天真了？你现在辞职，蒋俊明那边会放过你？”
夏楠摇头：“我不知道蒋俊明会不会放过我，但我不想再跟着您做这些事了。”
凌晟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你是不是觉得，我跟蒋俊明一样？”
夏楠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抬头看着他：“凌总，您觉得，您和他有什么区别？”
凌晟皱眉：“我做的是生意，他做的是阴谋，你觉得是一回事？”
夏楠语气很直接：“可在我眼里，结果是一样的。”
凌晟冷笑了一声：“结果？你觉得结果是什么？”
夏楠没有退让：“结果就是，杨淮的公司被逼到绝境，张总被利用，您和蒋俊明得利。”
凌晟靠在椅子上，语气有些不耐：“夏楠，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