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行动我是有责任的,我们一行四人,东子、杜蕊、张佳都受了伤,就我一人毫发无损,受这么大损失就得来了一张灵风弓,我能让你齐恒星带走才怪呢。而且齐恒星一家在小小的磴口待了几十年,我相信他们已经把这座墓的来龙去脉搞得清清楚楚了,要不然他也不会丢下铁桶撒腿就跑,他是知道我们要去的地方是非常危险的。
我给杜蕊、东子、张佳开了药,他们慢慢恢复,虽然当时情况很危重,好在他们都年轻,恢复的也快,张煜坤对这事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就是他的聪明之处,颇有高人风范,见啥都不怪。
我们都仔细的看了灵风弓,这把弓长度一米过一点,杜蕊和它好像真的很有缘分,她抽空去街上买了一套护指,在屋里把弓弦拉个半满,“嘣”的一声弓弦弹出去的声音格外悦耳。
杜蕊说:“这弓不愧是神器,我要好好的酬谢你们。”
东子说:“算了吧,这么熟了咋好意思要你的钱,这次出来本来就没打算倒斗,都是缘分。”
杜蕊惊讶地说:“真想不到,这居然是从东子嘴里说出来的话,不过你放心,肯定亏不了你,回西京城了,我给你买辆卧车吧。卫国、张佳你们想要啥?”
我沉声说道:“要什么,我们能把这神弓带回去再说吧,齐恒星家找了几辈子的东西他能轻易放手吗?”
东子说:“他能咋样?把我惹急了,我要他看看东爷的厉害。”
张佳说:“恐怕没有那么简单,齐恒星在盟黑白两道都有很大影响,想和他抢东西估计没那么容易。”
杜蕊说:“我真的很喜欢这把弓,放我的大箱子里非常合适……”
“好啦”我打断了她,“你放心,既然已经给你了,肯定不会再让别人得去,我就是拼了命也给你保住。”
我知道齐恒星这边不能放之不管,要不然他最简单的,给官方举报我们盗墓,也够我们喝一壶的了,我知道齐恒星现在还在家里等我们上门呢,灵粹堂这边肯定也被他监视起来了,我们要是有逃的动向,后面警车肯定会第一时间追过来。
人无完人,我不相信齐恒星就没什么黑历史,只要让我找到,我就先把他告了,让官方把他控制起来,他要是再告我们,我们把痕迹清理干净,谁拿我们也没有办法。
我们完全没有走的样子,没事就去外面转一转。齐恒星曾经来灵粹堂一次,借着颈椎疼找我扎针,扎针期间问我有没有考虑好,我还是拒绝,他也没多说啥,威胁我们他最多等到元旦节,我心里算着还有十几天了。
官方的事情还是要通过官方了解,晚上下班,我去找住建局齐科长,他一直记着我帮他的情分,我也直接说明了来意:“齐科长,县文管所齐恒星所长你熟悉吧?”
齐科长说:“我们往上数几辈是一家,怎么了有什么事,我们也算熟悉,有事可以说得上话。”
我就说:“和我们一起的那个女同志手里有个家传的东西,齐恒星特别喜欢,想出高价买,但是那女同志又不愿意卖。交涉中,齐恒星字里行间有一种势在必得的语气,你也知道,我们几个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啊!”
齐科长说:“齐恒星确实对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很痴迷,窳浑古城发掘工作他从头跟到尾,不眠不休的整理文物,全县表扬了。”
我问道:“那我们这事怎么处理比较好?”换都说到这里了,我觉得齐科长应该有办法帮我。
他接着说:“齐恒星是个文玩迷,他喜欢的东西他会想尽办法弄来,不惜代价。那名女同志要是不那么喜欢这东西,可以开个高价卖给齐恒星,他舍得出钱。”
我为难的说:“关键是难点就在这里,这东西是杜同志家传的,她根本舍不得出手。”
齐科长把办公室门关上,神秘的说:“你也是保住了我的位置,与我有恩,你人也不错,我就告诉你吧,但是你要办的别那么绝。”
我点了点头。齐科长说:“文管所一个朋友告诉我,齐恒星把窳浑古城的一些文物用赝品调换过,这个信息可以让他不敢对你们动手。”
我心里一阵狂喜,这是天助我也,我相信齐恒星能做出这种事情来,也能理解齐恒星做这些违法事情的动机,他太喜欢古玩了。与齐科长告别,我哼着小曲回到了灵粹堂,杜蕊看到我心情不错凑过来问咋回事,我告诉她,这两天我们就可以安全的离开磴口县了。
我如此这般的告诉杜蕊怎么办,第二天晚上从银川来了几位有名望文物专家,他打着考察胡人文化的旗号,一位副县长和县文管所领导陪同考察,他们先正常的考差了窳浑古城、呼延墓等遗址,后来到县文物陈列馆,看到那些文物后,专家神情严肃的走到一边开始低声耳语。
分管副县长感觉奇怪就问道:“几位专家,有什么问题吗?”
其中一位头发花白的专家说:“县长,我们几位刚才仔细看了一下展馆的文物,有近三分之一属于赝品。”
副县长感觉不可思议,叫来了文管所所长,文管所张在副县长耳边悄悄说了几句,副县长尴尬的笑了笑说:“原来是这样啊,几位专家,确实有一些是赝品,被盟里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