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蒙一年就两季,除了夏季就是冬季,刚热热闹闹的过完国庆节,温度一下子就从酷暑穿越到寒冷,连个过渡都没有,气温刷的一下就掉了下来,怕冷的人早早穿上了棉衣。
张煜坤带着我一起到县人民医院参加完一个会诊,灵粹堂离县医院不远,所以我们步行回家。
我们路过一个小院子时,听到一阵悲痛的哭声。那哭声撕心裂肺,我们顺着哭声走去,只见这户人家院子里围满了人,个个神色哀伤,有的在默默流泪,有的在低声叹息。
张煜坤上前询问,得知这家的男主人得了重病,已经奄奄一息,家人刚把他从县医院拉回来准备后事了。
我们走进房间,只见床上躺着一位中年男子,面色苍白如纸,双目紧闭,嘴唇毫无血色,儿女们正在准备给他穿寿衣。
我看那男子的呼吸微弱得几乎难以察觉,仿佛随时都会断绝。张煜坤缓缓走到床边,轻轻坐下,伸出三根手指,搭在病人的脉搏上。又让我摸了一下病人的脉搏,我感觉那脉搏细若游丝,时有时无,我心中一紧,根据脉象判断,此乃阳气衰微、阴寒内盛之象。我给张煜坤使了个走的眼色,他却没有理会我,又仔细查看了病人的舌苔,那舌苔灰暗而干燥,如同久旱的土地。接着,又翻开病人的眼皮,查看眼睛,眼睛黯淡无光,毫无神采。这些都是濒死的症状,病人的病情确实十分严重,在死亡边缘徘徊。
张煜坤对病人的老婆说:“我是张煜坤,是个医生。病人的病情确实十分严重,但并非无药可救。我可以试一试,但不能保证一定能成功。” 病人的家属听到张煜坤来了,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纷纷跪地请求张煜坤一定要救救他们的亲人。病人老婆声音颤抖着说:“张先生,你是我们最后的希望了,你可一定要救救他啊。”
张煜坤说道:“我们能遇到,就是有缘分,我会尽全力治疗的。”
说着打开药箱,取出一根根细长的银针,那银针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他先以精准的手法将银针插入病人的关元、气海、足三里等穴位,以激发病人的阳气。我心里默念,针灸这些穴位具有温阳补气、扶正祛邪的重要作用。
接着,他开了方子,交代家属赶紧去抓药,几针下去后,病人呼吸、脉搏都有所改善。不一会儿家属从灵粹堂抓来了药,刘天宇听说舅舅在这,也跟着过来,见我们喊了一声,:“舅,叔。”,张煜坤让天宇亲自煎药,他小心翼翼地将附子、干姜、人参等倒入药锅中,不一会儿就散发出阵阵浓郁的药香。
药煎好后,我们看着家属小心翼翼地给病人喂下,病人有吞咽,我和张煜坤相视一笑,心里慢慢有底了,现在每一滴汤药都是病人生命的甘露。
病人的急症现在慢慢缓和下来,呼吸也逐步平缓,张煜坤给家属说:“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病患心肺常年受寒凉侵袭,已经形成坚实的病灶,不过你们放心,中医面前无绝症,问题总会解决的,慢慢来。”
家属们这才都放下了心,连连道谢,他们拿出一叠钱和粮票交到天宇手里,天宇退了一部分,只收了药钱。
出门后,我再回头看了看这个院子,忽然觉得这个院子风水有问题。这座阳宅,从外观上看与普通住宅并无二致,但深入探究其风水格局,却暗藏危机。我总感觉这一片区被一些阴鸷的气氛冲撞着,这些阴气如同一颗隐藏的暗雷,虽未显形,却已开始对阳宅产生不良影响。
进入这家阳宅内部,便能明显感觉到一种沉闷的氛围。空气似乎都变得凝重起来,流通不畅。家人长期居住在此,身体出现问题,频繁的生病决非偶然,这是险恶的风水导致的必然结果。阴气的侵袭使得这一片区的居民的精气神日渐萎靡,抵抗力下降,各种疾病便趁机而入。
我问张煜坤:“张叔,这一片后面以前是什么地方?”
张煜坤说道:“这后面有一座窳浑故城,距现在有两千多年了。”
我说道:“肯定不是窳浑故城带来的阴鸷之气,古代的城池都设在交通要塞,里面全部由军人把守,并且还有阳气极旺的虎符、镇关印,即便战士们牺牲了也都是正义的灵魂。”
我看到门外有一位长者,问道:“叔,咱们这一片住户生怪病的人多不多?”
老爷爷思量了一阵,说道:&34;你不说我还没有感觉,你要一问,我觉得我们兴隆街道这几十户人家,有好几家都有人得了绝症,算上今天得病的吴老二,他运气好遇到你们,近二十年就有六七个人得了肝癌、肺癌等绝症。”
刘天宇对我说了声:“叔,先回吧。”
我忽然意识到,在这么多人跟前说这些是很危险的事情,小则引起恐慌,大则导致社会不稳定。赶紧应了一声:“哦,好,灵粹堂里还有很多事要做,先回。”
我们三个收拾好东西,急匆匆的往回赶,我已经决定抽空要去看看窳浑古城,刘天宇答应带我过去。刘天宇说道:“叔,我们兄弟姐妹四人,小时候经常去窳浑古城里玩,以前里面还有破盆烂碗,张棋曾经在里面捡到一支银钗,舅舅说不值钱,他还经常用那个钗挠痒痒。”
第二天我和刘天宇给张煜坤请假半天,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