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嫁了,就由女儿一辈子陪在父亲身边。”一家人在其乐融融中结束了晚餐。
晨光刺破雒阳城的黑暗,在通往雒阳城西校场的马路上一列列军士正在往里西校场走去,中间还掺夹着一些官轿,马车,一切显得混乱而又有序。
林俊一早已随着马日?到达西校场,而接待者正是左丰,左丰远远便看到了林俊一行人,马上就迎了上来。估计是昨晚吃了布谷肉,今天的气色好了不少,那亲热的劲头让旁人觉得马日?一行人便是皇帝了。左丰把林俊一行人安置在提前准备好的卡棚之内便又匆匆地出去迎候其它官员。不多时,一众官员俱已纷纷到场。一声鸭公的声音远远传来:“皇上驾到,百官跪迎。”又是一阵繁琐的跪拜,搞得林俊心里很是不爽,估计大家都想快点结束这场比试,进程倒是很快,毕竟,现在已值初夏,太阳也开始是越来越热了,没有几个想耗在太阳时便应了一声“在”,便手执长枪策马向前,跑入校场内。林俊刚刚一抬手向四周环施一礼,却是听到一声大喝:“别废话,某家会一会你。”却见一位头戴黑盔,身披黑甲,手执长矛,骑着一匹黑马的武将疾驰而来。林俊看了看来人,长枪平举指向来人,喝道:“来者何人?”却见来人大笑,“打赢我你便知道了。”借着战马疾驰之威,以枪代棍向着林俊砸下。林俊见来人嚣张,便不再说话,右手持枪,斜斜地往外一架,借巧劲拔开对方长枪,左手一撩自己的长枪末端,也是以枪当棍,朝对方的头上砸去,而此时,双马交错,来人战马已是到了林俊的身后,对方想不到林俊的格挡与反打来得那么快,这一棍正好砸到了对方的头上,虽然戴着头盔,但也是将来人打得晕头晕脑的从马上摇了摇栽倒在地上。仅仅一个照面数息之间便已是胜负已分,周围围观的军士看到这情景,不由得大声喝彩。马日?与蔡邕等一众大臣此时也正在刘宏所处的看台上,两人四目相交,相视一笑。其它一众大臣也在指指点点。刘宏也是眉开颜笑,转头看了看何进道:“大将军,你看这林俊的身手如何?”何进点了点头道:“看着不错,但是,军中好手甚多,不知他能否一一战而胜之。”
“拭目以待。”刘宏微笑道,但心里却是七上八下:“林小兄弟,一定要赢,莫要让我失望啊。”
却说林俊,目送着那被他打下马的将领被两个军士架走,而还没走出校场的时候,又见一骑手执长枪缓缓而来,却是来人也是一副黑盔甲,却是在甲外披了一件蓝色披风,来人到达林俊约十米处,双手一抱拳道:“某家淳于琼,请林公子赐教一二。”林俊看了看这个自称淳于琼的家伙,心里却是闪过一道前世网络上关于他的评论,也算是名人,但却是不好的那种。于时也抱了抱拳,“请赐教。”淳于琼不再搭话,双脚一夹马匹,手中长枪猛地向林俊刺来。林俊也不躲闪,仍然单手执枪,轻轻地往外一拔,趁着二马交错时横枪一扫,正打在淳于琼的背上,将其打于马下。淳于琼也不是不提防林俊在错马的时候会打他,但光顾着头了,那一枪拦腰横扫却是打个正着,感觉整个人都要断成两截一般,在地上扑腾了几次,愣是没站起来,最后是拄着长枪,才慢慢站了起来,朝林俊拱了拱手,拿枪当拐杖,一瘸一拐地慢慢向外走去。又是一个照面便胜了。周围的军士不由得挥武着手中的武器,疯狂地叫喊起来。
袁绍与袁术两人也在校场内,袁绍笑着对袁术道:“公路,要不下一场由你安排人上,让这小子一直这样赢下去甚是不妥。”袁术却是翻了翻白眼:“还是让你的人先上吧,这一功,让给你。”其实,袁术早想派人出战了,他现在这样说,只是不爽袁绍的那一副样子。
两人正说话间,又见一将催马进了武校场。林俊看了看对方,也是一副黑盔甲,手持长枪,而坐骑却是一匹红马,总算是看明白了,这个黑甲长枪估计是官方的制式武器啊,来人入场后,催马越跑越快,“某家夏牟来也,领教林公子的高招。”马借人势,人借马威,仿似是刮起一阵旋风。长枪一抖,直取林俊前胸。林俊仍然是那招轻拔,仍是借着双马交错之际,枪交左手,右手向着夏牟腰间一捞,却是捞中夏牟的腰带,用力往量怀里一带,来了个走马活擒,把夏牟给提在手中,随手往地上一扔,看着夏牟在地上翻滚的身体,林俊突然间想起了尉迟恭,明白了为什么他除了一杆长枪外还有一根短钢鞭了,那二马交错的时间来一鞭,太容易得手了。自己这次是第一次骑马作战,这次下去后一定要去找个打铁铺订做一根才行。
场外欢声雷动,一刻钟时间都没到,林俊便连胜三人,惹得在校场周围观战的军士不断狂叫,好像一锅烧开的油锅一般。军中就是这般,赤祼祼的武力崇拜。只要你能打,只要你敢赢,便能获得他们的崇拜。
夏牟看着在马背上端坐的林俊,不禁是羞愧万分,缓缓地爬起来牵着马向场外走去,迎面奔来一匹黄骠马,煞是神骏,马上之人很是面生,一身黑盔甲,外披一件红色披风,手执一杆大铁枪,越过夏牟到了林俊前面。“某乃文丑,特来向林公子请教。”林俊不禁认真打量着这个在自己记忆中的名人,却见对方高大槐梧,威风凛凛,非常威风。林俊也是持枪抱拳,施了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