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第二其实更简单,因为第二那个基本上都被第一的杀了。”马日?听着林俊的解释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的确,自己有点想当然了,多年在朝,几乎忘记了这些武将征战时的凶险。想到这,不由把目光投向了林俊,“贤倒,这这如何是好?”林俊看了看六神无主的马日?,宽慰道:“世叔且宽心,小侄明日定当全力以赴,抢个镇北将军回来,再不济,自保还是没问题的。”听到这,马日?紧锁的双眉稍稍松了开来,“禀老爷,圣旨到。”马府的家仆急急忙忙地跑了进来。林俊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猜测着这道圣旨是何内容,却见马日?却是笑道:“来了,辰逸,随我接旨,想来这是关于你明日校场比武的事。”林俊这才反应过来,随后跟着马日?一番忙前忙后前跪后拜的,终于算是接下了圣旨。随着磕拜完毕,前来宣旨的太监把那一方绣着金龙的锦帛塞到了林俊手中,便欲告辞。而林俊却是想到了另一件事,不由得问了一下那太监:“公公请留步,未请教公公贵姓高名?”那太监笑道:“回林公子,奴才左丰,不知公子有何见教?”林俊心里却是高兴得很,自己问这传旨太监,正是想打探这左丰的消息,这刚好,面前这个人便是左丰,林俊双眼一转,计上心来。而此时马日?却是奇怪地望着林俊,他实在搞不清楚这个林贤侄想干什么,通常情况下,这传旨太监传旨后都是赶回去交旨的。
林俊看着马日?那问询的目光,便笑道:“马世叔,我替你送一送左公公吧,以免怠慢。”马日?微微一点头:“有劳林贤侄了。”林俊则是一手牵着左丰的手,另一手作了个请的姿势,身体微弯,稍落后了半个身位以示恭敬。左丰虽说半时也是与皇帝皇后等人常见,但他一介阉人,几曾何时被人如此敬重,此时见林俊摆出此等姿态,心中不禁大觉受用,看林俊便顺眼了几分。马日?却是在一旁看着大感不爽,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示意其中一个家仆过来,在其耳边交待了几句。
却说林俊拉着左丰离开了众人视线后,悄悄地塞了一物在左丰手中,左丰一看,是一锭黄澄澄的金锭,登时大惊:“林公子,这如何使得?丰受之有愧啊。”林俊却是笑眯眯地道:“有劳公公了,你看,一路走来,鞋子都磨破了,在这唠嗑了半天,水也没喝一口,这只是买鞋子与买水的心意。左兄莫要客气。”
林俊前世当过兵,也从过商。以前是用局外人的眼光来看这个世界,但从昨日开始,便是打定了主意,好好在这世界上混一回,既然是这样,那就使出浑身解数,总要在这世界上留下点什么才行。
此时的左丰却是大受感动,自己就一普通太监,平时不管是文士还是武人都是斜眼看他们这种身体不全之人,背地里好听的就偷偷叫他们为阉人,叫得不好听的就叫阉狗。而今天这林公子先是俯首相送,又以兄称之,虽说可能有些虚情假意,但手上这颗黄澄澄硬梆梆沉甸甸的总不是假的。顿时,左丰生出一种士为知已者死的感觉。左丰双眼一红,眼泪几乎夺眶而出。一时间竟不知如何是好,而林俊此时却是成竹在胸,开启了他的极尽忽悠模式。
“实不相瞒左兄,小弟实在是有事相求啊。”
左丰登时觉得手中的金锭变得滚烫起来。但东西在手,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林公子有事但说无妨,只要左某能办得到,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左丰一副两肋插刀的样子。林俊此时却是不徐不疾地道:“左兄言重了,林某所求之事,对左兄来讲,仍是举手之劳而已。”说到这,顿了顿,“林某小时曾遇异人,得传无字天书一卷,窥得左兄与卢师命运一角,卢师约一年到两年之间会有征战,而此时,左兄与卢师命运有所交集,卢师性刚,必会对左兄有所冒犯,介时,恳请左丰记得今日俊之所求,对卢师高抬贵手。”此言一出,左丰大惊。林俊所言卢师,左丰自是知道是卢植无疑,按林俊所言,一年后自己能左右卢植的命运,而林俊却是能提前预知这一切,确实是令左丰惊为天人,细思极恐。
“左某定当紧记今天公子所言。”左丰朝林俊一拱手,同时也用大袖擦了擦额上汗水,此时日正中天,天气已经很热了。
“那林某就”“布谷布谷”前院的大树上不知什么时候飞来了两只布谷乌。
“左某明白,左某明白。”左丰看着林俊,此时两人均已站定在院中,“左兄,请”林俊又摆了一副这边请的姿态,“布谷,布谷。”那两只布谷鸟又叫了起来,林俊双眼一转,一扬手,“啪啪”两声,两只布谷鸟从树上掉了下来。林俊快步上前捡起两只布谷鸟,“左兄,带上这个,加沙参八钱玉竹五钱清炖,滋阴补肾,专治起夜繁多,尿频尿急尿不尽。”林俊一副我是老中医的牛x样。左丰却是目瞪口呆,
却是久久说不出话来:“公子真神人也,举手射布谷,左某身上的隐疾也被公子一眼看出。”这时,却是到林俊心里暗笑了,自己是这瞎bb地装逼,本是想炫一炫武力吓唬一下这个太监的,不想却是蒙对了左丰身上的隐疾。心中暗爽,但却是一脸的云淡风轻,一副我很牛b的样子,很大将风度般重新把手又做了个“请”的姿势。左丰微微一叹,抬脚走出了马府。望着左丰远去的背影,林俊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