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是担心被自己的良心谴责,但是,你不应该那么想,回去吧,好吗?算我求你,你这样强迫自己,会让我很不安。”
墨灵均想说什么,但又说不出来,开始后退,退了好几步后转身就跑,以极快的速度离开,不,他是在逃,而且他逃的很矛盾,一方面他自由了,另外一方面他的这份自由却是因为在这种环境下被人听到心声换来的。
年绶又看着江微歌:“微歌,我知道你很难接受,换任何人都无法接受,但是没办法,那就是事实,我们之所以要想办法阻止年成凯,原因很简单,是因为我们无法接受未知的后果,这不是很简单的一加一等于二,简单的加法谁都知道答案,年成凯说要重置这个世界,但如果不是呢?如果世界因此真的毁灭呢?我们所做的就是维持这个世界的现状。”
这番话显然是无法说服江微歌的,但是江微歌也知道,她没办法像墨灵均那样一走了之,毕竟,这是她的宿命,宿命中有带着无法推卸的责任。
年绶扭头看向在一旁的年仲墨:“小舅,你也可以走,我知道你经历过什么,也知道这一切都和你想象的不一样。”
年仲墨没说什么,只是微微摇头,对他而言,怨言是一回事,执念是另外一回事,最重要的是,他也有一份责任在心中。
夕环此时心跳加速,她期待着年绶接下来对自己说的话,她期望年绶可以接纳自己,但又知道那不可能,所以,她手心里全都是汗水。
年绶转向站在远处的夕竹青:“前辈,你带我们来这里,还有其他的目的吧?你不仅需要我们的帮助,也需要夕环。我告诉你,你不要再摆布夕环的命运了,我相信她经历了这么多,往后的事情应该有自己的判断了。”说罢,年绶看向阿茕,“阿茕,你也要放下对夕环的成见,过去的事情就过去吧,我知道你心疼我,就像是在心疼你自己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