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谁?”
张世恩回忆道:“加上黄秀云一共四个人,有个女的叫包淑琴,另外两个男的,一个叫殷杰,一个叫冉建国。”
“一女两男?”党向国突然想起什么,“他们现在在什么地方?”
张世恩不明白党向国要做什么:“都在局里呀,因为到年龄了,所以,转回办公室工作了,怎么了?”
包淑琴不是本地人,家里原本住在草原。殷杰是豫州人,解放期间就来到这里扎根,和老父亲一起来的。只有冉建国是土生土长的阿勒锦市人。
党向国立即让张世恩将那三个人的名字写在纸上,然后自己跑去隔壁办公室,问年良:“生死门仪式用的男女没有特殊限制吧?”
年良看着党向国问:“什么意思?”
党向国道:
“就是说不限年龄胖瘦这些?”
年良点头道:“对,只要是男女都行,但前提是必须是活人,不能是尸体。”
“知道了。”党向国扔下这么一句话后立即跑开去打电话给矿业局,让矿业局马上找到那三个人,并安排了就近的派出所过去接人。
半小时后,矿业局回了电话,告知党向国:包淑琴傍晚散步至今没回家,家人正在到处找人。殷杰昨天就回老家探亲去了。冉建国一周前因为食物中毒住院了。
党向国意识到不对劲儿,立即让派出所的人帮忙去找包淑琴,同时派人去医院找冉建国,又立即往殷杰老家附近的驻地部队打电话,让他们派人去找殷杰。随后,党向国便开始耐着性子等待,并不断在心里祈祷着自己千万不要猜中了,如果猜中了,那么他们一开始就走进了张文杰布置的陷阱中。
凌晨三点,第一个坏消息传来,包淑琴失踪了,最后被人看到的地点位于矿业局后面的田地,因为包淑琴每天晚饭后都会去那里散步。相关执法人员已经扩大了搜索范围,和矿业局的保卫科及组织起来的员工交替休息寻找。就现在情况来看,找到的希望并不大。
党向国听到这个消息,不安的感觉袭来,他意识到,他们真的落进了张文杰的陷阱中。就在这个关键时刻,詹天涯找到党向国:“年良算出来了对应生门的位置,就在学校图书馆,如果确定这个位置是正确的,年良就可以按照这个方式算出剩下的两个仪式地点的位置。”
党向国立即道:“你们赶紧带着所有的工具和我一起去学校。”
詹天涯道:“你去吧,我们留在这里等消息。”
党向国道:“一起去,我们大概是中了圈套。”
詹天涯问:“什么意思?”
党向国转身就走:“路上说。”
詹天涯、年良和夏侯只得带上所有图纸工具和党向国一起乘车往学校赶去。路上,党向国将张世恩所说的告知,说明了包淑琴、殷杰和冉建国三人与黄秀云参与了第一次湿地勘测。
詹天涯和年良听完,脸色大变,都意识到了情况的严重性。夏侯还一脸茫然,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
坐在副驾驶上的詹天涯看着党向国说:“包淑琴是女的,殷杰和冉建国是男的,加上殷怀梦,刚好凑成四方生死门仪式所用的人,所以,我们之前所查的所有的事情都是障眼法,都是张文杰设下的陷阱,他的最终目标是这三个人。”
夏侯傻傻的问:“什么意思?我没明白。”
党向国从车内后视镜中瞟了一眼夏侯:“四方生死门仪式所用的人,应该是殷怀梦、包淑琴、殷杰和冉建国这四个人。除了殷怀梦之外,其他三个人都是矿业局的员工,也是第一次和黄秀云一起参加湿地勘测的人,第一次勘测肯定是出了什么事,所以,也许是为了隐瞒,也许是为了报复,张文杰必须要解决掉这三个人,将他们变成生死门仪式的一部分便可以一举两得。”
夏侯仿佛明
白了:“也就是说,周继武和王成洪只是用来转移我们视线的?”
詹天涯看着车头前方的车灯光柱:“没错。”
夏侯道:“那他绕这么一个圈子干什么?”
詹天涯道:“因为他如果一开始就下手,等于曝光了过去的事情,三个矿业局员工同时失踪,傻子都知道要调查整个矿业局,而且,要同时抓走三个人,不留下痕迹是可能的,现在虽然肯定也留下了痕迹,但是,只要张文杰不开口,我们一个人都找不到。”
张文杰算得很清楚,就算是年良他们知道怎么计算,在没有得到准确线索的前提下,要从殷怀梦的位置推测出其他三个人的位置,只会产生无数的错误。虽然他说出了“西北十二月左进三十”这九个字,也让年良知道要从周继武的位置开始算,就这样他们也花了好几个小时的时间。
要知道,如果张文杰没有说出那九个字,他们现在依然卡在原地没有任何进展,即便是知道那三个人被抓走,也根本找不到他们所在的位置。
年良道:“张文杰利用时间空间的交错做了个障眼法,就好像你看着一个人离开寝室,朝着图书馆走去,你会认为他是去图书馆,谁知道,他走进图书馆后又从侧门离开去了食堂。”
夏侯这次明白了:“张文杰被捕,那在外面绑走那三个人的肯定就是殷怀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