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两颗棺材钉。
年良不动声色地听着,也不说话。此时,老板将菜端了上来,但是因为之前吃过烧饼的原因,几人都吃不下,所以,地先生一个人拿着筷子边吃边接着说:“我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所以,我就带着妹妹赶紧去找那家子。”
等地先生去了那家子所在的位置后,却发现原本的院子变成了一片坟堆。而之前那个庞大的村落也成了废墟,就好像他前几天撞鬼了一样。
夏侯听得目瞪口呆,而詹天涯却是眉头紧锁,年良却意外的拿起筷子吃下去,而且似乎完全没听地先生接下来的话,吃得那叫一个香。
詹天涯问:“然后呢?又发生了什么?”
男子叹气道:“等我们回去之后,我只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年良插嘴道:“你还发现,之前给你的做棺材的钱,变成了纸钱,对吧?”
男子诧异:“你怎么知道?”
年良起身:“我吃饱了,太晚了,我们应该回去了。”
詹天涯丝毫不意外年良会这么说,但是他依旧很纳闷,迟迟不愿意离开,坐在那里直视着男子。男子也意识到了什么,但保持沉默。只有夏侯不明所以,不知道为什么年良的态度变化会如此之大。
就在此时,门开了,平头男子走了进来。所谓的地先生和饭店老板立即起身立正。年良看着平头男子,立即明白了这一切是怎么回事,而詹天涯也猜出个七七八八,不过,依旧是满脸期待地看着平头男子,想看看他要说什么。
平头男子看着桌上剩下的饭菜:“别浪费食物,吃干净了,给我来一碗粥。”
老板立即打了一碗粥,平头男子则坐在那将粥吃完,还将剩下的菜全部打扫干净,随后问:“怎么样?”
地先生看了一眼年良和詹天涯:“穿帮了,没办法再继续下去。”
平头男子反而笑了:“我说过吧,这一招对他们仨,不,是他们俩没用。一个是
从小就在异道环境里长大的,另外一个思维缜密,推理能力极强。”
夏侯看着平头男子,也明白了,自己就是那个唯一没脑子的人,而这一切都是平头男子等人演的一出戏。
平头男子抬眼看着詹天涯:“我们重新认识一下吧,我姓党,叫党向国。至于你们的真实姓名,我也知道,但是某些背景不大清楚,我也不方便再查下去,只不过因为偶然的原因,将三位卷进一个案子中来,因为纯属偶然,不会惹人怀疑,所以,我需要三位的帮忙。当然,在帮忙之前,我得对三位做一个小小的测试。”
年良道:“对不起,我得回学校了,太晚了,要点名了。”
说完,年良径直离开,地先生要去拦年良,被党向国制止。党向国则看着詹天涯:“你呢?”
詹天涯问:“同志,你是特一师的吧?”
地先生和粥铺老板明显很吃惊,下意识都看向党向国,这让詹天涯知道,他完全猜对了。而夏侯则很吃惊,但是他并没有问特一师是什么,因为他早就听说过那支神秘的部队。
党向国起身道:“我们是干什么的,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不是坏人,也不是普通的执法部门。你们两个都是部队家庭出身,应该知道纪律,所以,这件事除了你们三个之外,不能让其他人知道。你们回去考虑一晚上,如果没问题,明天中午你们来篮球架下面找我,我在那里等你们。”
詹天涯点头后与夏侯离开,两人出门,就看到站在不远处路灯下等着他们的年良。三人会合后,谁也没说话,开始朝着学校走去。
粥铺内,地先生正在给党向国道歉:“对不起,党老师。”
党向国却是道:“没什么对不起的,这个故事原本就是故意编得漏洞百出,离奇古怪得没有任何逻辑,就是为了测试他们是否能发现,多长时间才能发现,现在看来,远远超出了之前的预计,如果一百分是满分,他们得了95分。”
地先生问:“那个年良是真懂,他家里应该就是异道的。”
党向国道:“年良家里很复杂,我让西南地区的同志调查过,好在是,不是坏人,说简单点,就是求生存的那类异道人士吧。但是年良本人呢,不喜欢异道,所以,三十五岁了还来读大学,他儿子都那么大了。”
地先生又问:“詹天涯和那个夏侯,都是部队家庭出身,这个很容易就能看出来。”
党向国瞟了一眼地先生:“这两人就不要打听了。我这么说吧,詹天涯父母在解放前是社会部的,立过大功,这就是为什么他要改名字来上学,因为他父母的档案到如今都不能解封。至于那个夏侯,现在的父亲是养父,他原本的家人都牺牲了,满门忠烈,别看这小子没什么正行,实际上人很正直,就是太嘚瑟。”
地先生和粥铺老板对视一眼,因为两人完全没想到,这三人的身份背景会如此特殊。
党向国走出粥铺,看着已经几乎没人的街头,自顾自的笑了下。觉得命运真奇妙,竟然将这三个人凑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