逻辑就清楚了。
年绶看着阿茕:“如果我是凝神的后人,那么我也应该是所谓的凝神,可你我的性命又连在一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阿茕显然比年绶更为疑惑,只是摇头。
年绶反而觉得之后的事情更加麻烦了,原本以为找完天书事情就结束了,谁知道天书并不是绝对,估计这一点连年无垠都被蒙在鼓里,还以为自己成功了,所以,之后他们面对的敌人不仅仅是年家和夕家,还有不知是敌是友的盘古组织,说不定还有什么势力也在暗中觊觎。
如年绶所料,此时又
一股神秘的势力已经悄悄渗透进了斗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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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城孙一帆律师事务所的门被一名西装革履的男子推开,男人提着一个文件包,径直走向前台后双手递上名片:“您好,我叫陈炫亦,是哈佛大学亚洲文化学研究院的教授。”
前台服务人员接过名片问:“您有什么事吗?”
陈炫亦微笑道:“我遇到一些麻烦,需要法律援助,有朋友向我介绍了孙一帆律师。”
前台服务员人员让其稍等,随后致电给孙一帆,不久后便起身带着陈炫亦去了孙一帆的办公室。
办公室门开之后,陈炫亦走进,孙一帆起身微笑走来:“您好,我是孙一帆。”
陈炫亦拿出名片再次做了自我介绍后,孙一帆邀请他落座,随后问:“陈先生,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的?”
陈炫亦拿出一张照片递给孙一帆,孙一帆看到照片上拍摄的是一本书,她立即认出那是一本无字天书,脑子里也立即浮现出数个推测,随后不动声色地问:“这是什么?”
陈炫亦从公文包中拿出一张现金支票:“这是两百万的现金支票,只是定金。”
孙一帆故作疑惑:“陈先生,我不明白你是什么意思。”
陈炫亦道:“我知道你是孤军的人,不要惊讶,我们能找到你,花了近四十年的时间。”
孙一帆皱眉:“我还是不明白你是什么意思。”
陈炫亦叹了口气:“我给你讲个故事吧,具体年份就不说了,冷战时期,我们在布达佩斯的一个小组,偶然间发现了一个正在装窃x器的人,是个中国人,我们以为他是中国方面的间谍,可没有发现他有其他同伙,我们想方设法调查他的身份,最终发现他不是官方间谍,但又不知道他具体是什么人,毫无办法的前提下,我们只能将他逮捕,这个人在我们的监狱里扛了一个月,我们用尽办法也没有让他开口,最终这个人用牙齿咬破自己的手腕动脉自杀了。之后几年内,我们一直搞不明白这个人是什么来路,他不属于任何一个官方阵营,但是渗透的技巧却很高明,这让我们意识到,这个世界上肯定还存在一个非官方的间谍组织。”
孙一帆只是静静地听着,一句话也没说,她已经判断出此人的身份了,这个人应该是中情局的人,但是中情局的人怎么会盯上无字天书的?他们知道多少,从何而知的?难道孤军内部出现了叛徒?
陈炫亦在沙发上换了个姿势,看了一眼窗外后,目光又回到孙一帆身上:“柏林墙倒塌之后的第二年,我们展开了清苗行动,之所以会这么做,是因为我们收到情报,前苏x的一个机构在冷战时期收养了大量的孤儿,培养成为间谍,从西柏林作为起x进行渗透。这次行动我们虽然有一些收获,但是不大,可是意外的是,我们在一家孤儿院内发现了一个自杀的老师,她是中国人,身份很干净,我们发现她的时候,她已经奄奄一息。当
然,从现场看她是自杀,但是,她是被人杀害后伪装成自杀的,也是因为如此,我们觉得这是个重要人物,我们让最好的医生将她从鬼门关救了回来,随后我们开始调查她的身份,可奇怪的是,无论是东德还是前苏x的相关机构中都没有她的资料,她好像只是一个普通的孤儿院老师,可是,她为什么会被杀害呢?那时候的杀害应该是灭口。”
孙一帆插嘴:“陈先生,我对你的故事不感兴趣,我很忙,如果你不是来委托我的,那就请离开。”
陈炫亦笑道:“不要那么着急,孙律师,我定金都放在这里了。”
孙一帆道:“是否接受委托是我来决定的,而且,你所说的故事,如果是真的,那么,我应该现在马上报告给国家全安部门。”
“你不会那么做的,”陈炫亦依旧满脸笑容,“我坚信这一点,我继续讲述我的故事,这次请你不要打断我,因为这样做对我们之间接下来的合作没有任何好处。”
孙一帆在心里琢磨了一会儿,也没有表达,但默许了陈炫亦继续讲述。
陈炫亦却是环顾四周:“能来一杯喝的吗?”
孙一帆起身:“咖啡还是茶?”
陈炫亦道:“茶,我骨子里依旧是个中国人,没办法每天不断的摄入咖啡x。”
孙一帆泡茶的时候,陈炫亦站在她身后不远处继续讲述:“那位女老师的名字不重要,重要的是当她醒来之后,似乎很绝望,她一句话不说,就那么沉默了一个星期,我们没有审问她,我们只是在等待,上帝是眷顾我们的,一个星期后她主动开口了,她说,她并不属于东德或者前苏x的任何机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