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认识了博延东他们以后，虽然我还是认为这个世界上的确有该死的人，但是大部分人还是有救的。我以前可能算是个活阎王，但我现在也不想变成活菩萨，只是想做一些不那么极端的事情。”
说着，年成凯将酒倒在堵住井口的石头上，同时说：“以前年家派了很多杀手来，我杀了他们后都扔在这井里了，虽然我是自保没错，但是我始终觉得杀戮太多……”
年成凯话没说完，他的原意是，杀戮太多，他怕自己真的会成为一个彻头彻尾的怪物，也就是那所谓的凝神。他想成为一个正常人，但不是以前那种封闭记忆，模仿他人喜怒哀乐的人。
夕凌能够感觉到年成凯心中的那种无助，还有孤独。是的，他现在心里很孤独，这种孤独并不是没有人陪伴，而是他必须独自面对体内逐渐成长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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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黄道和池同书驱车来到剧场经理秦一云的家中。秦一云住在一间公寓中，这座公寓虽然看起来并不大，但能住在这里的都是昆市的中产阶级，不过都是单身。
黄道拿出证件询问门房后，门房立即带着两人上了二楼，走到最角落的房间：“这里就是秦先生的家。”
门房离开后，黄道敲门，敲了半天都没有人应门。就在此时，两人看到一个男子拿着报纸和早餐往这边走来。
池同书看着那男子，又对比了下自己从户籍档案中拿到的照片，问道：“你就是秦一云？”
秦一云一愣，反问：“你们是谁？”
黄道拿出证件：“巡查厅的。”
秦一云点头上前：“有什么事吗？”
池同书道：“问问你剧场的事情，关于偃师魔术团的。”
秦一云边开门边说：“偃师魔术团？那你问他们的经理去，你问我干嘛呀？”
门开之后，秦一云显然是不想让两人进屋，直接站在门口堵住。